还会结婚,然后一起回法国。楼少棠,我们结束了。结束,懂吗?”我故意忽视他的悲痛,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脸上张扬的可恶笑容连我自己看了都想抽我自己。
楼少棠眸子里的光瞬间熄灭,如一潭漆黑的死水。他紧紧盯视我,喉结在喉间艰涩地轻滚。
“你休想。”片刻,他从口中一字一字地挤出这句话,语气里满是壮士断腕的绝然。
我心尖一颤,却是轻视地笑了声,“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翟靳这人你了解,你不肯离,他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到时候你吃了苦头,我可帮不了你。”
不出所料,楼少棠眼角又是狠狠一抽,侧脸的肌肉一下绷紧,悲伤凝固在脸庞。
我笑看着他,心田泪流成河。
“呵??呵呵??”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阵凄怆的冷笑从楼少棠喉咙里渐次发出,他望着我,目光一片寒冷,手落向背后的车把手,拉开,身体慢慢朝后退去……
砰一声,车门被他重重关上,我心狠颤了下。
所有坚强的伪装在他身影消失的那刻瞬间崩裂,泪水如洪水般决堤,我捂着胸口倚在椅背上,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别墅,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之前没完全退下去的烧又上来了,浑身烫得像被火炙一般,脑袋昏昏胀胀,又晕又痛。
翟靳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看情形是一直在等我。
我瞥了他一眼,抚着头,拖着虚弱的步子就往楼梯走。
他起身走到我跟前,摸我额头,起先在见到我时就蹙起的眉头一下皱得更紧了,“我送你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我脑中立刻浮现出昨天在郑可儿病房与楼少棠提离婚的事,挡开他手,抵触地说:“不用,我不去医院。”
“你烧得很严重,必须去。”翟靳坚持。
“我说了不去!你耳朵聋了?!”我情绪一下失控,冲他吼。
翟靳沉默了,顶弄口腔,盯视了我几秒,随即将我打横抱起,走上楼。
因为刚才那一吼我已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用尽,所以没再说话,闭着眼睛认命似地由他抱着。
感觉身体陷到了柔软里,我睁开眼,见自己已被翟靳放到了床上,他正帮我盖被子。
盖好被子他又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体温计测了下我耳温,看眼后把体温计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去了浴室。
片刻,他端着一个水盆出来,拎过靠墙一把椅子走到床边,把盆搁到椅子上,坐到床沿,将盆里的毛巾捞出拧干后,开始帮我擦脸。
“你别管我了,我吃颗药,睡一觉就好了。”我抬手挡开他,不习惯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照顾我,而且还是我最讨厌的翟靳。
“你刚吃过药,不到6小时不能再吃。”他拉下我手,继续帮我擦。
我心情极度低落,加之真是没有一点力气再跟他较劲,只好随便他了。
擦完脸,他又给我喂了杯温水,然后把温毛巾敷在我额头上,再帮我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睡吧,出一身汗就好。”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闭上了眼睛,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
睁开眼睛就看见翟靳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环着手臂,头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看样子他应该是照看了我一夜。
我慢慢坐起身,其实也没发出什么声响,但翟靳立刻就醒过来了。
“醒了?”因为刚睡醒的缘故,他声音有些暗哑。
我面无表情地点下头,掀开被子。
“先别起来。”他立刻站起身阻止我,摸了摸我额头,似是满意地勾了勾唇,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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