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有意思。
贼头拿不定主意了,就叫几个心腹集聚在一起商量起来,其余的人都是如临大敌的将程北枳和姬无奢围在一起。
程北枳皱眉,眼神中有些闪躲的问:“你怎么样了?可别在大皇子来之前挂掉,省的解释不清楚,连累我给你陪葬。”
“北枳,你如此担心我,我怎么舍得死,我还没享受到美人在怀红袖添香到惬意,怎能放心的去?”
姬无奢头一侧靠在程北枳的怀中,程北枳一愣,想要推开他,姬无奢便煞有其事的咳嗦了几声:“咳咳……咳,北枳,我胸口疼,你给我揉揉。”
程北枳心里直突突,咬牙切齿的说:“我给你揉揉,正好把你的心也揉碎了,不用拖着你,我一个人脱身也更容易了。”
“我的心在你跟着东方凌白上马的时候就已经碎了。”
姬无奢抓着程北枳的手抬眸望她,双眸墨色如洗,悲伤的不成样子,程北枳的心跳倏然漏掉了一拍,越是不敢看姬无奢的眼睛,却越是被他的眼睛给禁锢住动弹不得!
“你为什么要跟他走,你为什么喜欢画他?你为什么要送他礼物,你还喜欢跟他喝酒?你看不到我吗?如果你能看到我,为何要这么折磨我?”
“我不想娶程美玉,可是我没办法,让你做陪嫁不是我想羞辱你,是我不想看你嫁给别人,你为什么不懂我?你明明该懂的。”
程北枳的心就像是悬着一把匕首,抽丝剥茧般的疼,这种眼神她再是熟悉不过,深爱姬无奢的时候,她也曾这般看姬无奢,也想问他。
你看不到我吗?
如果你能看到我,为何你不肯给我一丝眼角嘴边的笑意,为何你的眼里只有程美玉,你把她捧在手心却把我踩到脚底,为什么?
不同的是,这些话憋在心里,直到程北枳死去的那天也没有亲口问过姬无奢一句,倒是从程美玉的口中听到了答案。
“你为何总是这么倔强?你明明在意我,在意我娶程美玉,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在意?”
程北枳拧着眉头问。
“你如果不在意,你大可不必对我露出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婚那天,你转身前那个绝望而轻蔑的笑,我不会看错。”
“想说的话不用问,你也会说,不想说的话,问了也是白问。”
“你在乎我自然会问,可是你不在乎,我说了也是白说?”
“你……”
程北枳正想着如何反击,正巧那群马贼已经商量好了,直接翻身上马吹了个口哨,负责看守程北枳和姬无奢的马贼一听到声响也都撒了鸭子找就近的马匹追了上去。
“他们走了,我们应该是暂时安全了。”
姬无奢唇角轻牵,摇头道:“我见未必。”
话音刚落,层层叠叠的穿云箭从天而降,如同天罗地网一般朝着远奔的一伙马贼笼罩下来,坠马声四起,程北枳眼底掠过一丝惊诧,姬无奢倒是坦然,知是握着程北枳的手更用力了一些,低低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这时程北枳见望见姬无奢的肩上多了一只冰蓝色的蝴蝶便问:“这是什么?”
“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姬无奢轻笑:“我骗你做什么?他就叫做这个名字也是怪我了?”
“我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蝴蝶。”
“这是我哥哥在一个江湖术士哪里寻来的,这种蝴蝶生来就是一对,我哥用我的血和他的血给着蝴蝶下蛊,当我把蝴蝶放出来时,另一只便能收到讯息,带着我哥找过来。”
“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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