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摊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总说自己有多厉害,还不是死在一个女人手里?而我!我不一样,我会把杀了他的那个女人,先奸戏耍待倦,在慢慢折磨死,最后剁成肉酱,做丸子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那男子手上的剑锋挑起了程北枳胸前的肚兜,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挑断那根绳子,让肚兜掉下来!
天已入夜,榆林的夜晚不似鱼城那般喧哗,才这般光景就已经安静的透着一股子诡谲。东方凌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心头反复的是傍晚飘在鼻翼的酒香,他想着程北枳定不会这般的绝情,真是一滴酒都不给他喝。
等,等,等,这眼见就等了一晚上,东方凌白蹭的一下子蹿起来,敛了敛衣裙端坐在床边,紧盯着门口,就等着程北枳带着竹叶青上门。
可说来也是奇怪,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辰,他没出屋,程北枳竟然也没吵着肚子饿来找他一同去楼下用膳,难不成是她自己去了?
东方凌白微微皱了皱眉心,便片刻也坐不住了,摸了竹叶青掖在双臂之间,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等在门口,东方凌白握着竹叶青敲了敲门,屋里没什么动静,东方便又敲了两下,兴许这次用的力气大了些,那房门竟然自己弹开了。
顺着门缝看过去,房间中空空如也,竟然连一个人人影都没有!
东方凌白夺步进去,见窗子开着,便腾身飞下,榆林的夜晚静悄悄的,街上竟然连行人都没有几个。
街对面只有一个不大的面摊,摆着三两张桌子,昏黄的灯火下,已经撑着锅台睡着的小贩窦然睁开眼睛。
东方凌白三两步过去,扬眉问;“你今日可曾见过一个女人从窗子里掉下来?”
那小贩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萎靡的低下头去,全身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说!”
东方凌白轻快的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透着浑然天成的雄霸之气,让人不敢再有反抗。那小贩低垂着头,怯生生的回道:“那姑娘,被被……被装到马车里……往……那边去了!”
东方凌白眸子冷下来,屈指在唇边吹了个口哨,客栈的马厩中便奔出一匹雪白的骏马来,风驰电掣般经过东方凌白的身侧,他翻身下马。朝着小贩手指的方向急急而去。
没有时间去联系驿站,也没有时间去安排接应,面对一片无知,东方凌白便是一人一马无畏前行!
人是在他眼皮底下弄丢的,无论怎么说他理应去把人找回来。
只是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丝烦闷,转而变成了铮铮杀气,萦绕在他身旁,带着丝生人勿进的肃杀!
这里是榆林,不做皮肉生意,更何况程北枳是个外地人,又有同伴,即便是人贩子,也不会对这种身份不明的路人下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寻上门来的!
知道他们的行踪,并且有能力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人掳走,想必也并非善类!程北枳在程府深居简出,不可能有什么市井上的仇家,那么此刻,东方凌白能想到的敌人就只有一个人。
顺着这条线,东方凌白在城外的插口处,毫不犹豫的右拐进了一条上山的城郊小路!这里人迹罕至,许多路被隐藏在灌木丛中,但是东方凌白却深信不疑,他想找的人就在其中!
因为,那是通往燕紫铁骑兵营的路!
他身上的杀意决绝,快马加鞭,见前方灯光通明之处,便将竹叶青出窍握在手中,风中他拍着马背腾空而起。
“贪狼,快一些,我要接你的力,跳入这围墙之中!”
东方凌白眯了眯眼,冷峻的脸上除了腾腾杀气再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
男子笑的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