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还敢来?
在凌菡惊诧的目光中,安蕊琪落落大方地依次向在坐众人一一行礼,连作为女佣和“仇人”的她都没有忽略,整个过程沉稳端庄,甚至说得上滴水不漏,让凌菡几乎开始怀疑一周前在商场天台见面时她那副丑态百出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不用问,肯定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否则她不会淡定得成竹在胸一般。
那个事先安排的人不是司允宸就是乔爱莎,这是明摆着的。但她们又想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她?仅仅是故意曲解当时的情况,故意说是她图谋不轨?这根本不构成威胁,司允言当时就在场,肯定会帮她解释。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没什么好怕的,关键是乔爱莎会容许自己辩解吗?
之所以要等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才说,会不会是这个贱人想趁着打架事件还没过,再使出这么一招,让她不敢为自己做任何辩解,直接导致司夫人忍无可忍地将她赶走?
置身在这乱流之中,又被乔爱莎的威胁缚住手脚,凌菡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只得又一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司允言,却见他只是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毫不理会她。
见他也如此,凌菡更觉有些气馁,只能暂且沉下心来静观其变。
“客套的话少说。”赵兰馨好像很不喜欢安蕊琪,对她礼貌的问候只是皱了皱眉,语气颇为不耐烦,“上周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全说出来。发生了的一句不许隐瞒,没发生的最好别添油加醋,不然有你好看。”
“是。”
对于赵兰馨的态度安蕊琪不仅不以为忤,反倒更加恭顺。见她如此,凌菡更加确信自己是被人算计了:这绝不是一周前的那个安蕊琪,否则她定然会被司夫人这番没好气的话弄得自乱阵脚。
果然,在恭声答完司夫人的话后,安蕊琪直奔主题地将目光投向了凌菡,怪腔怪调地问候道:“凌小姐,一周不见,最近还好吗?”
“承蒙挂记,我很好。”凌菡收敛起心神,站起身来微笑着回答。说话的同时她没忘记偷偷观察乔爱莎的反应,见她虽然在看热闹,却也没有威胁的意思,便放心了不少,当下淡然继续道,“倒是安小姐没事吧?上周可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怕您不肯听我劝,真的自寻短见呢。”
她这番话是在抢占先机将当时的真相说出来,以免安蕊琪单方面地扰乱视听,而赵兰馨先入为主之下不问青红皂白,连辩解余地都不给便将她赶走。
“你倒是巧舌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安蕊琪不慌不忙地冷笑着说道,“你当时的确劝过我,但你好像记错了吧?你不是劝我别跳楼,而是让我快点去死。难道你忘了?”
“我为了救你才故意激你,让你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是吗?”
凌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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