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浅甜甜一笑,隐下了嘴角的杀气 , 仿佛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她从断念手中接过了一张手帕 , 轻轻的擦拭了自己每一根如同白葱一样洁白的手指。
然后将手帕工工整整的叠起来交给断念由她烧掉。
做完这些动作,院子里有敲门声响起 , 断念去开了门进来禀报说是阿奴要见她。
断念说着阿奴 , 阿奴就已经领着两三名女奴走了进来。
她淡妆素裹 , 身上穿的是正经姑娘才会穿的夹袄子裙子,藕荷色长裙拖着地,沾了不少雪粒子进屋,不过一会儿就化成了一滩水。
这是阿奴被断念带走之后月浅第一次见到她 , 这期间她并没有停止跟断念打听阿奴的下落,断念只是说如果阿奴想见她 , 必然是会见她的。
原来这话是这个意思。
月浅看着站在房间中央的阿奴 , 赶紧起身却不敢靠近,她总觉得穿着如此工整的阿奴带着很远很远的冷漠 , 她就站在那里凝视着月浅,然后目光转了一下看到了躺在木板上的珈尛。
而后浅笑。
“你要让她穿上你阿姐的皮子?”
阿奴一句话,直接将月浅心底深处的最隐私最不堪的执念挑明了。
月浅一愣。
断念也随之扭头看着她。
“月娘 , 你果真是离了我 , 什么都学不到了。”
阿奴叹息 , 轻笑。
月浅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从大殿里拉出去,一直走到了回廊之中她才松开了阿奴的手。
那些女奴要跟上来 , 阿奴一摆手,她们就在原地站住不再靠近了。
“阿奴 , 我很抱歉在听雪楼丢下你自己跑了。那一日,我见到了我阿姐——”
“我晓得你在听雪楼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阿奴打断了月浅的话 , 她盯着回廊外的雪地,大片大片的荒芜,她笑 , “只是月娘,你可明白责任二字怎么写?”
责任。
阿奴说完这二字,转身单手撑在了月浅的脸颊一侧 , 将月浅圈禁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月浅受了惊吓,缩在了阿奴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她。
阿奴长得美艳精致,只是美艳里面有几分英气,正如她说一不二的脾气一般。
阿奴挑起了月浅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 见到了月浅因为受惊而哆嗦的嘴唇 , 她的眼底淌过了一抹温度,然后没给月浅反应的时间,她低头对着月浅的唇吻了下去。
柔软触碰柔软,冰冷触碰冰冷。
这一吻,只是浅藏辄止的一听歌触碰,但是却叫月浅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的手死死的揪住了回廊的木栏杆,被阿奴松开之后也不敢抬头注视阿奴的眼睛。
“既然月娘不懂责任是何意,日后还是让我继续教你。”
阿奴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 裙带蹁跹,在雪风中飞舞荡漾。
冰天雪地里 , 她领着女奴离开 , 背影坚毅笔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看错了 , 月浅竟然在这背影里看出了几分数九的风范。
阿奴与数九……
月浅不敢细想 , 赶紧整理了仪容从回廊里进屋。
断念站在大厅中央,见到月浅一脸绯红 , 脸色有点沉。
“断念,我……”
月浅有些慌张。
她害怕断念读懂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她心里其实有块柔软的地方是给阿奴的,毕竟阿奴几次救她于死地……
只是 , 她是个女人。
“姑娘 , 你随我来。”
断念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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