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搂着月浅的身子就往床上去,赤条条的坐在了床榻上。
横陈的身子就像是大树干枯掉了一样。
月浅恶心 , 赶紧嘻嘻一笑扭开身子 , 解开头上的发带轻轻的抚上了老鸨粗如树干的胳膊,娇娇一笑绕到了她的身后 , 跪在她后面说既然要好好伺候 , 那就要慢慢享受才好。
慢慢享受。
老鸨被笑着点头,干脆装作晕倒让月浅随便“侍弄”。
她也是从青楼出来的姑娘 , 以前没少见跟公子哥玩“晕倒”的戏码。
有的公子哥玩女人不想出力便往床上一躺说自己晕倒了 , 摁着女人的脑袋就往那处送。伺候好了就有大把的银子 , 要是没伺候好——送了命的也不是没有的。
老鸨闭着眼睛咧嘴笑,心叹自己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也能享受到主子的待遇。
“小乖乖,老妈妈身上痒死了 , 你快钻进去给我挠挠痒呀。”
月浅覆在老鸨身上,娇嫩如同凝脂的肌肤扫过老鸨粗糙的皮肤 , 惹得她娇喘连连 , 更是忍不了了要让月浅先用手指让她受用一回。
月浅笑,从床帐上扯下一块红布盖住了老鸨的眼睛 , 然后哄着她将她绑成了一个大字型。
老鸨以为是要玩什么刺激的,咧嘴哈哈笑个不停。
言行举止竟然都在模仿男人。
真是变态。
月浅心中冷笑,扯着绳子硬是将她的手腕勒出了一条红痕。
“哎哟我的小乖乖哦 , 你可是要弄死老妈妈呀。”
老鸨口干舌燥 , 哎哟哎哟的叫着月浅小乖乖小心肝儿 , 弓起来的身子恨不得翘上天。
月浅嘻嘻一笑:“老妈妈且等等,小乖乖这就伺候老妈妈。”
说罢 , 月浅赤脚跳下床,在房间里搜罗了一圈之后 , 搜了一大堆的东西上床,全是棍子一样的东西 , 最细的是一只筷子,最粗的,则是灌地龙的木棍子 , 比月浅大腿都粗。
“老妈妈来猜猜,小乖乖用什么东西伺候的老妈妈?”
月浅说话,用了一根筷子搅弄了两三下。
老鸨直言不爽:“小乖乖哟 , 妈妈要粗的,要大的,你弄的是什么小蚯蚓哟。”
“那这个呢?”
月浅抽出筷子,塞了一根玉如意进去。
宽扁的玉如意一下子被吞掉了,老鸨被刺激得身子一翘一翘的 , 啊啊啊的叫了好一会儿才歇下来。被捆绑着的身体还是不受用一样的要月浅用更大的。
“妈妈呀 , 这可是你说的。”
月浅突然冷笑,单手撕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罩,然后倾上身去一把抓开了老鸨眼睛上罩着的黑布条。
只是这个时候这个老妇人已经沉浸在淫欲里面无法自拔,月浅扯了她的眼罩她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
皱巴巴的脸随着身子运动,横肉都在一颤一颤的,恶心至极。
“小乖乖,是我说的,我说的,给我更多的,更多的……”
老鸨艾艾求着更多。
月浅哪里有不满足她的道理。
眼中冷光一闪 , 当即就捏着那根有她大腿粗的木棍子抵着玉如意猛地一送。
“啊!!!!”
玉如意贯进老鸨的身体里,老鸨痛得一下子惨叫了出声。
而月浅却呵呵一笑 , 舌头伸出在那老鸨的脸上添了过去。
“爽吗?”
月浅的手大力使劲 , 木棍已经塞进去一点了,填得贴丝合缝的 , 连血都渗不出来。
老鸨的脸痛得已经青紫 , 她睁大眼睛一下子就看清楚了正对着自己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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