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卿裳楼的人来将月浅带走,她才明白那日阿奴说的下场不至于太惨是什么意思。
来人是一群蛮狠的老婆子 , 不等她穿上衣物就拖着她出了院子 , 积雪很厚,她们将月浅拖行了几里路 , 最后将她丢在了卿裳楼的大殿里的时候 , 月浅下半截身子已经血肉模糊了,雪珠子跟刀子一样的 , 把月浅娇嫩的身子刮出了无数条口子。
她被丢在了大殿上面 ,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 便见到一个女子被一群人簇拥着从尽头的屏风后面旋身走入。
走至月浅面前的人正是那一日用鞭子抽了她乳房的女人。
她叫云裳,阿奴曾跟月娘说过,云裳的等级在她们之上,掌管着阴门最底层的杀手 , 也就是月浅这样的初入阴门的女子。
阿奴曾说过,云裳是个极其心狠手辣的人 , 却没有跟她细说到底之后心狠手辣这四个字到了如何的程度。
云裳长相极其出众 ,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 , 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大殿之中 , 东海冷珠莹辉之下 , 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然 , 在盯着月浅的时候,那双美目里面波光潋滟出了几分杀意 , 她伸手一把扯住了月浅的头发,头皮几乎要被扯掉的痛感让月浅顺从的抬起了头 , 对上了那一双娇俏森然的眼眸。
“听说,门主几日前临幸你了?”
云裳的话,带着彻骨的冷意。
月浅微愣 , 她没想到这人将自己抓来,竟是为这种事。
“你想干什么?”
月浅想要偏过脸颊,却惹得云裳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 长长的指甲从脸颊上刮过去,鲜血迸溅。
“贱人 , 果然还是狐媚子蒙了心,以为自己一张皮子就能勾引住门主了。”
云裳冷笑两声,盯着月浅那张因为血污花了的脸颊,最终是甩掉了她的头发,一脚将她得趴在了地上。
“门主临幸你 , 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件事儿。”
云裳的脚踩在了月浅的背上 , 戳着她背脊骨的脚掌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小小的人儿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你这样水性的女人,若不做好断后之事,日后必定后患无穷。”
说罢,云裳水袖一挥,招来了四五个拿着木槌木棒的粗莽妇人。
又来了几个妇人将月浅的身子翻了个面,将她摆成了大字困在了几个桩子上面。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月浅痛,下半身血淋淋皮外伤被扯破了 , 但是她看到从云裳的那双如同东珠妖艳地眼眸里闪射出来的疯狂的眼神的时候,她更害怕了。
断后之事——到底是什么?
“月娘 , 我想救你呀。”云裳在月浅头顶跪下 , 双膝夹着月浅的脑袋,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两侧 , 俯视着她轻笑 , “免去你日后生产的痛苦,一心一意效忠阴门 , 效忠门主,不是正是你想要的吗?”
她语气轻扬 , 却不是在问月浅。
月浅浑身发颤 , 那些妇人已经三两下的将她的浑身的衣服扒光了,大厅外面的冷风飕飕的从她身子上扫过,她摇头,对着云裳哀求 , 说自己已经喝下了避子汤,绝对不会留下后患给门主造成威胁的。
原来 , 原来阿奴说的避子汤是这个意思。
还好她那日顺服了阿奴 , 喝完了那一晚汤药。
这样云裳应该会放过自己了吧?
她还有什么————
————“啊!!!!!!!”
有一根棍子,带着利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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