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这个态度,如果不是朔铭在场会怎么样。
柳若寒坐在朔铭旁边,侧头看着窗外,很少与关冬生母女交流,也从不插嘴,只是表姨问的时候才腼腆的回一两句。
一路无话,回到明山市,朔铭先把柳若寒放下:“晚上我联系你。”
柳若寒嗯了一声,与表姨道别离开。
回丰城的路上,关冬生往前凑了凑,呵着还没消散的酒气说:“朔铭,你女朋友是市区的?有没有姊妹,给老哥介绍一个啊。”
朔铭不咸不淡的说:“咱自己家人在一起叫什么都无所谓,在外面,以后称呼我朔总,或者朔经理。”
朔铭有意与关冬生拉开距离,心说就算是把关冬生安排在搅拌站或者建筑公司也要提前打好招呼,虽然有裙带关系,但违反规定绝不容情。朔铭甚至想,回家之后要与朔宏德商量一下,这样扶不上墙的烂泥不能要,不就是当年借钱的人情么,多塞点钱给表姨就行了,至于这么上赶着?
想归想,朔铭对表姨的态度还是要尊敬的。关冬生连续碰了几个软钉子,似乎知道朔铭看不上自己,歪着嘴有点不高兴不再说话。
朔铭把表姨接到朔宏德的住处,有一间客房可以让表姨住一晚,第二天朔铭再安排人送他去医院查体。
见了面,朔铭的母亲眼泪都下来了,一两年没见,表姨显得比朔铭的母亲还要苍老,拉着手进屋聊家常。朔铭随口招呼着关冬生随便坐。
关冬生左右看看,这房子是朔铭之前住的,很老旧的装修,关冬生说:“朔铭,你这么大的老板就住这种破房子?我看那些大老板都住别墅的。”
“我不是什么大老板,也没那么多钱。”朔铭讪笑,看了眼朔宏德,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的穷亲戚。
朔宏德没什么表情,倒是给关冬生倒了杯茶水。没想到关冬生喝了一口:“哎呦喂,你们家的茶叶都这么普通啊?”
朔铭差点笑喷了,就关冬生这德行还懂得品茶?
朔宏德喜欢喝茶,一年茶叶也要买几斤,但一向节俭,就算朔铭如今挣了大钱也从不奢侈到买高档茶喝。朔铭也劝过,喝点茶好,能喝多少钱的,朔宏德倒是给朔铭讲过一个故事,就发生在丰城,大意是曾经有一个地主,因为喜欢喝茶,茶叶也越来越好。十几年的功夫,百亩良田变成了茶叶顺着茶壶嘴流掉了。看似没几个钱,挨不住经年累月。这就好比过日子,纵然你挣的多不节俭一样存不下什么钱,而且钱越花越顺手。
朔铭不置可否,朔宏德耐着性子听关冬生讲茶道。这一次还真是让朔铭有点刮目相看。这关冬生竟然对茶极有研究,与当初仙鸣给朔铭讲的也差不多。朔铭琢磨,这些知识是不是很容易掌握,就像念课文一样,不然关冬生这穷酸相能懂?谅他这身份也没喝过什么好茶。
虽然关冬生在茶道上让朔铭父子刮目相看,但人的本质没变,纵然胡子刮了,头也梳理过了,给人的感觉还是上不了台面。这种人,就是讲出什么道理也没人在乎没人听。
另一边表姨与朔铭的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聊着,朔铭理解不了的是一直拉着手,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姊妹。可能老一代人的这种情感年轻人理解不了,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相比之下显得更冷漠。
朔铭问朔宏德:“你觉得搅拌站合适还是建筑公司。”
就是当着关冬生的面商量也没什么,这就像养活这个吃干饭的,给点口粮就行了。但凡找工作混成这样,人也就没羞没臊,走到哪都被人瞧不上。
没说具体,但朔宏德一听就明白。想了想说:“建筑公司吧。”
朔铭想也是,去搅拌站开车恐怕不大行,朔铭还不清楚关冬生有没有大车的驾照。搅拌站以后是曹毅管着,曹毅这个人管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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