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品。也知道价格,心里有点心疼,同时又是满满的幸福。
朔铭不是一个会风花雪月的人,也不是一个嘴巧会哄女人开心的人。的确有这种人,但也事在人为,或者说那个女人值不值得这个男人为此费心思。曾经朔铭只是偶尔想起时才会给郝笑贺美琦买点小礼物,很郑重的也就那次买琥珀。在朔铭心里,最想去呵护去哄的女人竟然是身旁的柳若寒。
“连声谢都没有?”朔铭打趣说,同时手伸过去抓着柳若寒的手。
“还用谢么。”柳若寒小声嘀咕。
朔铭肯定听到了,故作不知反问说什么,柳若寒立即否认说自己什么没说,并且连连道谢。朔铭笑,柳若寒则幸福的捧着自己红扑扑的脸,呆望着面前价值不菲的化妆品套盒。
人都有价格,不同的人心里价格是不同的。对待有不菲身家的邢璇,朔铭买什么礼物都是便宜货,最重要的是那份心。对柳若寒就不止那份心那么简单,其中还有东西的贵贱之别。并非女人拜金,而是很自然的代入进去,认为男人愿意花很多钱就证明更在乎这个女人。实则并非完全如此,东西价值高低是根据受方的心理评定的。
纵然开着导航,朔铭七拐八拐的好容易才找到。仙茗山虽然是个旅游景点,但基础建设一般,算不上什么名胜。周围的经济也没被带动起来,表姨所在的村子相对破败,比丰楼村还要差一些。地区经济的发展,很多情况取决于地理位置,这个村子三面环山,只有一条曲径幽深的路蜿蜒着通往山外,可以想象曾经这里是多么贫穷。
看着破败的村子,柳若寒问:“你姨家就住这?”
“表姨。”朔铭略作解释:“当年有点恩情,我这次来也算是报恩来了。”
柳若寒笑:“你就用两斤海参报恩?”
朔铭也没多说,把车开进村子有点蒙圈,朔铭依稀记得表姨家门前有个小桥的,可开进村子才发现根本没什么小河,哪来的小桥。但朔铭又万分确定走的没错,只好下车打听。
一番打听,倒是有热心的村民指示方向,只是这些村民就像没见过世面的猴子,又或者把朔铭两人当猴子看了,齐刷刷的看着朔铭也打量朔铭的车,还有几个老年妇女贼兮兮的对车里的柳若寒指指点点。大概是在说这是谁家的亲戚,来找谁可能是有什么事。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如何如何……。
这些朔铭早有体会,丰楼村的人比邻丰城,生人进了村子也会被指指点点,没经历过的不习惯,朔铭这种早就不当回事了。
找到表姨家,破败的黑漆大门闲得很落魄,曾经的表姨也是亲戚眼中的人上人,如今憋在小山村里成了最普通的农村妇女。
柳若寒有些惧怕,看了眼朔铭:“家里没狗吧?”
“有我呢。”朔铭笑,紧紧握着柳若寒的手。
拉动门环,敲敲门,院里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听声音四五十岁的男声,朔铭不确定是不是关冬生,出声问:“是生子哥吗?”
“妈的,谁啊,生子也是你叫的?”院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紧随着就听到拖鞋拖踏在地上的声音渐行渐近。
生子是关冬生的乳名,家里的长辈都叫生子,当年岁数不大,就没大没小的跟着长辈叫生子哥。朔铭心说,老子真把你招回去干个司机还美了你了,叫你声生子那是看得起你。虽然是还当年的莫大人情,但人也得知道,什么时候谁的身份更高一些。
门打开,朔铭看到一个极为邋遢的中年,头发及肩,要不是纯爷们胡子拉碴的长相从背影看还以为是个中年妇女。相貌依稀有印象中生子哥的影子,只是比朔铭想象中更落魄一些。
朔铭很机械的笑:“关冬生!”
“是我,你们是谁?”关冬生点头,疑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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