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到了会所才给聂坤发条消息问她在哪个房间。
朔铭想的没错,聂坤的确是让朔铭弄爽了。曾历经风月的女人对男人的要求都很高,试想,一个只对中年以上有经验的女人可以说常年处于吃半饱的状态,朔铭那一次差点让聂坤撑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聂坤最有傲人资本的时候自然经历了不少男人,但这些男人大多数只能在物质上,却不能在精神上甚至肉体上满足聂坤。后来嫁给孟文景也算从良,甚至很巧妙的没让孟文景知道自己的过往。不然就孟文景这种人就是再喜欢也不会把聂坤娶回家做夫人。与朔铭有过之后,聂坤彻底沦陷了,孟文景不算太老,时不时的也会爬上她的身体,从上次之后,聂坤觉得就是一个肉虫子在自己身上耸动,还没找到感觉孟文景就喘着粗气结束了。这就像一盘美味摆在面前,刚吃了一口发现原来是馊的,很倒胃口。
从那天起,聂坤时常想起朔铭,就连做梦都会有耳热心跳的镜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聂坤越发的觉得自己空虚,梦到那种场景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聂坤有点怕,怕睡梦中呼唤朔铭的名字,如果两人的苟且被孟文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种既紧张又期盼的心情给聂坤带来了别样是爽感。抑制不住心里的渴望,聂坤约朔铭出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要知道,前一次与朔铭是互相利用,这一次意义不同了,聂坤甚至能想到,从次以后自己会被朔铭掌控甚至玩弄。但她不在乎,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几乎让她发疯。
为了这次会面,聂坤刻意从上买了镂空勾人,几乎什么遮挡不住而且还能顺利进入的情趣服装。约好朔铭进了房间,聂坤迫不及待的穿上,站在镜子面前扭动腰肢,摆出让人血脉贲张的诱人姿势,试了几次,聂坤觉得差不多了,来回几次透过猫眼焦急的看向门外。
再次接到朔铭的电话,聂坤心里有点小紧张,甚至有点害怕朔铭是不想来了。自己比朔铭年纪大,虽然还有点姿色,聂坤很怕朔铭碍于自己是孟文景老婆的身份不敢赴约。内心甚至恐惧,恐惧朔铭会把自己卖了在孟文景那换取利益。但这些聂坤都顾不得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真要被认定是荡妇钉在耻辱柱上也就认命。
听到朔铭已经到了,聂坤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湿了。由于穿着的原因决不能让门外的人看到。躲在门后,很忐忑的等着朔铭敲门,不知道这一次这个健壮的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粗鲁又细腻,狂躁而持久。
朔铭站在门前,看了眼房间号,忍不住勾起嘴角。这约会的地方选的好,直接进房间了,接下来能发生点什么不言而喻。整理一下衣服,尽量让自己土里土气也痞里痞气的样子看起来高大上一些。敲敲门,很绅士的双手交叉放在小腹。
门开了,朔铭却没见到人,怪的眨眨眼,刚要迈步却有些犹豫。
这他么的不会是陷阱吧,怎么会没见到正主。难道上次与聂坤的疯狂被孟文景发现了?利用聂坤勾引自己过来,然后翁中捉鳖捉奸捉双?太有可能了,如果孟文景知道自己被戴了帽子,肯定不会疯狂的明刀真枪的报复朔铭,暗地里动手是正确的,最好让朔铭身败名裂的手段。
在孟文景眼里,朔铭可是邢家的金龟婿。如果朔铭传出不雅的东西,邢璇铁定生气,邢家正好有理由拒绝这个即将上门的女婿。打蛇打七寸,在孟文景眼里对付朔铭最关键的点就是背景靠山。没了这些,朔铭就是任人宰割的东西。
朔铭伸头向里张望一眼,小心翼翼的不敢迈进房间一步。小声叫:“嫂子,你怎么约我到这里,你在里面吗?”
这么说话到哪都说得过去,第一是称呼,朔铭哪敢在外人面前叫姐姐,两人办事的时候还很放浪的叫过小骚货。第二是尺度,一个女人约自己,约到酒店房间了,这么说话也不怕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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