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红艳进了厕所之后我就走进了女人的办公室了。
当时我脑子里想起的一件事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那件事发生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就很微妙了。
那天中午起因是我们和风街道下面的一个村主任请客。
村主任?是的,在江南市和风街道辖区范围内有一些地块因为还是属于城乡结合部地块,那里就叫什么什么村,不叫社区。
有一些村主任就是类似于地头蛇那种人,当然我也不好直接这么,这么有污蔑“村干部”的嫌疑,但是总是有一些欺男霸女的混蛋通过不合法的途径当了村主任!
其实好像还有一种法,那法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就是只有那种狗币能够镇得住人,好像有什么大本事,混蛋起来不要命!
这些年城市化发展很快,城市化进程是一个趋势,故此我们这个城市的郊区的地块很值钱,都在玩命地搞商业开发,于是拆迁工作就是村里的最重要的工作,而那个请我们客的那个猪头村主任手里有实权,他具体负责村里的拆迁工作。
我和牛文艳去那个村,是因为当时我们和风街道在做一个创新工作:街道部门挂钩村,推进村里的拆迁。
我和牛红艳所在的党政办就是挂钩那个村的。
那天我们是午十点去的,我开车带着女司牛红艳去,我们先在村里的会议扯淡了一个时,听那个狗币猪头村主任吹他如何如何用几个大耳光扇去就做好了钉子户拆迁工作,他是怎么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后来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猪头要盛情款待“级领导”,牛红艳和我只好留下了,其实我本想回街道食堂吃饭的,但是牛红艳架不住那个猪头忽悠,什么机关干部要深入基层打成一片,不能脱离群众。
牛红艳当时也许在想,不就是吃个饭?有什么好怕的,中午吃饭,谁不吃饭啊?于是一伙人去了一个郊区的酒店。
酒宴中牛红艳又架不住狗币猪头死缠烂打地劝酒,一杯一杯地喝着,当时我因为是开车来的,所以就坚决不喝,牛红艳却不好推辞。
牛红艳的酒量大,我是知道的,但是她酒量再大也不是无限的大,牛红艳显然喝的有点放肆了。
再后来几乎整个下午都在那个酒店厮混,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猪头村主任又接着安排了唱歌喝茶什么的活动。
我记得自己好像在歌厅里打了一个盹,忽然尿意袭来就去卫生间了,可是,当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那卫生间的门居然没有关!而且我一下子就惊呆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西洋景。难道我是到了一个幻觉吗?
我甩甩头,闭眼后再次睁开眼,天啊,还是那个镜头!
……
牛红艳的眉头紧锁着,她的表情好像是那种很痛苦、很难受的样子……
我愣怔了片刻,忘了自己是来卫生间“嘘嘘”的,忙赶紧退出去了。
牛红艳发出了一声尖叫,因为女人到了我,那一瞬间我们的眼睛有了一个对视!
我到了牛红艳耻辱的眼神……
这件事之后,我和牛红艳之间的关系就很微妙了,我当然不会提及这件事。下午三点我们在回街道的路,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终于到了街道大楼的地下车库停车时,牛红艳才对我开了口:“哎,胡主任啊,今天酒喝多了啊。脸红吗?”
“什么?”我问道。
我想我脸红什么呢?我特么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我的脸啊?”
牛红艳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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