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眼,还不快回房去?”
撵走了卫甄,秦氏打定主意还是尽快对贺桩下手为好,否则还不知出什么幺蛾子。
只听她“呀”的一声,却是错过贺桩,瞅着清莲道,“甄儿也真是,急着替她舅父寻仇,却伤及无辜,周嬷嬷。快带这位姑娘下去上药。”
贺桩自然听出她话里有话,反正横看竖看不对眼就是了,也不打算纠正她什么,倒是瞧着清莲半边脸都肿起来,到底不忍心,也叫她下去上药。
清莲不放心。“侯爷吩咐奴婢寸步不移地跟着您。”
“去吧,这不是还有刘嬷嬷?”她宽心一笑。
秦氏催着她用膳,想必是膳食里有幺蛾子,她横竖不吃便是。
“啊——”清莲那厢下去,刘嬷嬷这厢,手就被秦氏身边的丫头烫伤。
“你怎么回事?没点眼力劲!”贺桩听着秦氏装腔作势的教训下人,只觉好笑。
刘嬷嬷也被带下去。
秦氏面带歉意道,“真是对不住。”
“秦姨娘不就只等着贺桩身边无人,好打开天窗说亮话?”贺桩冷笑。
秦氏架子也端起来了,“没想到卫老三在民间娶的媳妇儿,非但倾国人城,脑子也好使。只可惜,嫩了点。”
贺桩见她眼眸凌厉,颇为心悸,不过还是不动声色道,“说来说去,秦姨娘是不打算将相公那份儿还回来了?”
“姨娘姨娘。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唤我做姨娘。从侧门抬举进来的又如何?她是从正门进来的,还不是照样死了?”秦氏忽而面色狰狞。
与她过了几招,秦氏知道她不好糊弄,也省得和她装腔作势,扭头悠悠扫了一圈,才道,“你是不是以为没用午膳,就安然无恙了?”
“你什么意思?”贺桩不安了起来,她除了那杯母丁香,可什么东西都没碰过。
那杯母丁香?
“方才你在茶里还下了什么东西?”
秦氏抬手,翘着兰花指抚了抚发髻上的金簪,扭着腰肢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得意道,“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四肢困懈,面赤体热,呼吸短促?”
贺桩手撑着案桌,眼前秦氏的身影似乎模糊了许多,晃了晃神问。“你到底在茶里放了什么?”
“紫梢花,桂心。知道是什么了?哦,瞧瞧我这记性,乡野女子识得几个字就算不错了。”
母丁香,紫梢花,桂心!
贺桩隐隐记得这似乎是一单药方。
到底是什么?
体温似乎越来越高。她软软坐下,若是相公在就好了,“合欢阴散?”
她记得书上说过,女子一旦中了合欢阴散,两个时辰之内,必觅得男子jiao欢,方能解毒,否则,必化为血水。
秦氏,好歹毒的心!
秦氏仰天大笑,“哦,还算上一味麝香。”
她做了两手准备,不怕不得手。
“你……我家相公绝不会放过你!”她扶着靠椅,但腿下酥软无力,根本不足支撑她站起。
秦氏浑不在意,“不放过我?哈哈哈,你还是祈求他最好别休了你这dang妇!来人啊,把她给我带下去!”
“你们要干什么?放手!”她挣着,脸庞犹如白玉抹了胭脂,分外惹人怜,但她浑身脱力,哪里争得过腰圆臂粗的婆子,只得由着被她们拖走。
清莲和刘嬷嬷回来,屋里早没了贺桩与秦氏的身影。
刘嬷嬷拉住一个负责洒扫的三等丫鬟,急慌慌问,“我家夫人呢?”
那丫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拿鼻孔瞧人,“你家夫人丢了,问我作什么?”
“那你家主子呢?”清莲肿着脸,口齐有些不清。
那丫鬟又是拿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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