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但是叶辉观察到大肥虫相当克制,这跟悍然击杀特警的嚣张行为绝对矛盾。
红音点点头:“我也看出来了,他们就是图财,不想害命。”
“也不是图财。”叶辉摇摇头,“要是图财的话,找个没人的地方绑架人质就行,或者就像刚才,制住人质弄到车上逃走,再慢慢勒索不迟,何必非得让人报警,引来大批警察包围呢,脑子秀逗了吗!”
“对啊,确实不正常,那是为了什么呢?”
“对方故意在大白天进行劫持,悍然打死警察,就是想通过这个事件造成一定影响,至于影响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还没猜出来。”
“你就那么肯定炸弹是假的?”红音还是有点不理解。
“既然不想让齐姜死,甚至一点都不伤害到齐姜,何必弄个真炸弹,只要弄个假的吓唬警察,保证他们平安离开就行。要知道炸弹这东西是危险品,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玩,越是玩炸弹玩得好的人,越是对这东西充满敬畏,比如说,我。”
“够嘚瑟的。”那妇女撇撇嘴,“你快看警察已经把炸弹拆下来了,不像假的!”
拆下的炸弹被紧急放到车上,拉到城外销毁。
接着齐姜被抬上救护车,救护车呼啸而去。
叶辉想了想,虽然自己跟齐姜也不是很熟,但毕竟她现在有难,看刚才大肥虫用手帕捂住齐姜的口鼻让她昏迷,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药物,也不知道齐姜现在怎么样了?他决定去医院看看情况。
到了星昌市第一人民医院,在急诊室外面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瘦精精的白胡子老头,正是那天齐姜带叶辉去鉴定那把壶真假的曾老。
事后叶辉也曾经打听过,这位曾老叫曾瑞轩,也是一名成名已久的珠宝鉴定大师,以前他在京城发展,后来年纪大了厌倦了大都市里面的尔虞我诈,于是回到原籍星昌市开了一家古玩店,也算是老来有点儿事儿干。
齐姜之所以到星昌市来开珠宝店,她主要是冲着曾老来的,倒不是完全因为跟魏家有亲戚而投奔魏家来的,齐家人同时也托付曾老照顾齐姜一二。
曾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确实对齐姜照顾得很周到,俨然成了齐姜在星昌市的监护人。
这次齐姜出这么大事,曾瑞轩夫妇听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而且他们夫妇感到很内疚,觉得辜负了齐家的重托。
叶辉先上去跟曾老打个招呼,曾老十分感慨地握着叶辉的手:“没想到你也来的这么快,唉,想不到居然会出这种事情,是我失职啊!小辉辉,我问你,刚才在现场是你爬到楼上开的枪吧?”
叶辉微微一笑:“小意思,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这事最好别让警察知道,要不然还得去做笔录。”
曾瑞轩点点头,不过他心说,就是跟警方说了,也未必把他叫去做笔录,这事警方恨不能揽到自己头上,是警方的人危急关头做出了最恰当的处理。
然后曾瑞轩把他的夫人介绍给叶辉,然后又给夫人介绍叶辉,说叶辉年纪轻轻在鉴定方面造诣颇深,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一类。
誉美之词溢于言表,不过这些都是老头发自肺腑的话,因为他真心看好叶辉。
叶辉赶紧谦虚了几句,接着就问:“怎么样,齐姜醒了没有?”
曾瑞轩摇摇头:“虽然还没完全醒过来,但是据专家说,应该没有大碍,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曾夫人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泪忍不住“骨碌骨碌”往下掉,至今还有点后怕:“丁丁你复员回来了!幸亏是你把姜姜抱出来,要是姜姜有个好歹,我也活不得了!”
叶辉安慰曾夫人说:“阿姨您不用担心,不就是晕过去了,待会儿就醒了。”
曾夫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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