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颤抖,正想着是不是要提醒他一下时,他的薄唇终于是松开了她的嘴......
当然,并没有完全的松开,只不过是他略显粗粝的舌头从她清香满盈的嘴里退出来了,当然并没有撤离开去,而是在她的唇瓣上慢慢的描绘着,细细的舔着她嘴角边溢出的唾液,一点一点的吮进去,好似这些是无比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
木槿因为怀孕时剪短的头发此时铺呈在浅灰色的枕头上,原本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慢慢的滑落下去,扣在他的背上......
他坚硬的胸膛压着她胀鼓鼓的半圆,酥麻和生痛的感觉交替着袭击着她的感官,让她在瞬间好似跌入熊熊燃烧着大火的世界。
她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何时被他全数褪去,她因为长胖的身子越发的莹白,在鹅黄的灯光下,竟然泛起一层绒毛般的红粉,愈加的引人犯罪。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着,那个叫着擎天一柱的地方早已经如火一般滚烫如铁一般硬实,甚至还叫嚣着的痛着。
他知道不能再等,再等下去自己估计是真的要爆炸了,所以趁她正意乱情迷时,他即刻就提刀而上,毫不犹豫的闯进那渴盼很久的神秘领地......
木槿微微的喘息着,一头短发如泼墨般散呈在枕头上,媚眼如丝的她,望着在自己身上如骏马驰骋的石岩——
明明是三十六岁的男人,此时却像个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一般急切而激烈,好似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完全的撞进她的身体才甘心一般。
当然并不一直都是狂奔,时而他也停歇下来,抵住某个地方慢慢的磨蹭,好似在月光下的沙滩上漫步一般,时而又浅进浅出,恍如三月天的和风细雨,时而又大进大出,恍如大海里的波涛汹涌......
他熟知她的每一寸肌肤,熟知她的每一个***,所以无论他是轻描淡写的描绘,亦或是浓墨重彩的泼墨,或者干脆就是横冲直闯的猛碾,都能让她感觉到那种久违的,欲死欲仙的快感。
晶莹剔透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去,就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她伸出舌头,把那滴汗珠轻轻的卷进嘴里,媚眼里妖娆得好似千年的狐精。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即刻又是一阵猛烈的狂奔,然后喘着粗气凝视着身下承欢的女子,望着那张因和自己水乳交融而泛起的红脸,他几乎是满足的叹息一声。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是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的她,给她幸福,还有——
性福!
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育一儿一女,她的确是胖了不少,但是这并不影响到她的美,如果她以前是三月天的扶柳,那么现在的她就是那刚刚出泥的莲藕,不同的风韵,却同样的美得惊心动魄。
在石岩如此强烈的攻城略地之下,木槿早已是娇喘连连,而她整个人也好似被完全的抛进了一望无垠的大海,一会儿浪尖一会儿海底......
好久好久,似停又继续,终于,在木槿感觉到自己即将被最大的浪潮掀到浪尖之巅时忍不住惊叫出声时,而他却在这时死死的抵住她柔软的最深处,释放了所以的热情。
.......
这个夜晚,木槿没有机会去给孩子哺乳,因为某个被饿了十一个月的男人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从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浴室的浴缸里......
那么多的热情纠缠,那么多的恩爱缠绵,那么多醉人的甜言蜜语说也说不完。
明明明天才补办婚礼,偏偏洞房花烛却在今夜提前来临。
是谁在风头浪尖握住的谁的桨,又是谁在起锚,划动那桨,扬帆起航......
六月,木棉花的花期即将结束,从花朵走向结果,而安木槿和石岩的婚礼,也就在这样的日子里盛大的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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