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权委托给她的律师了,可她在法院门口发现嫂子的车后即刻就改变主意了,然后就没有进去了。”
“哦,那还好,”石岩长长的松了口气,用手整理了一下脖颈上的领带说:“蓉姨和婷婷今天旁听的人就够多了,白镇山父子都来了不说,还来了些白家的亲戚,他们的阵势够大的了,谷雪就不需要再去给白家凑人多了。”
“嗯,那倒是,”石磊点点头,然后慢悠悠的说:“只有嫂子是一个人,除了一个律师亲友团连一个助威的人都没有,嫂子又没有告诉她母亲。”
“我知道了,别在这里说废话了,”石岩挥挥手,示意石磊赶紧出去。
“我原本以为嫂子要一个人孤军作战的,”石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才漫不经心的说:“谁想到临开庭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吴教授居然赶到了,而且还是携新夫赶到的哦......”
“什么,我妈回来了?”石岩即刻从座椅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的石磊问:“你这消息准确吗?谁告诉你的啊?”
“除了等在法院外的谷雪那丫头,还有谁告诉我这最新的消息啊?”石磊说完这话转身就朝门口走去,见石岩也跟着走出来,还忍不住问了句:“哥,你这是去哪里呢?”
“去法院,”石岩说话间人已经走出了办公室,并迅速的朝着VIP电梯方向走去。
“哥,早就开庭了,你现在过去也进不去了呀,”石磊赶紧追了上来,看着他哭笑不得的说:“你如果是去接她,那现在去可能早了点。”
“那我去等她总可以了吧?”石岩瞪了石磊一眼,真是的,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八卦了。
石磊不服气的回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在他进电梯时嘀咕了句:“要不是我告诉你这些个事儿,你还在办公室里坐着挠头呢。”
而这边,法庭上,双方的律师辩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白婷婷是没有律师的,因为白镇山对白婷婷失望透顶,伤透了心,所以压根儿就没有给白婷婷请律师。
可白惠蓉却是有律师的,而且还是京城来的大律师,其盛名远在黄睿之之上,据说从来不曾有打败过的官司。
木槿和吴悠认为白惠蓉是绑架她们的主犯,应该负主要的责任,而司机什么的当然是从犯,负连带责任。
但是白惠蓉的律师却认为,绑架吴悠和安木槿一案另有隐情,白惠蓉不用负主要责任,而白婷婷应该负主要责任,因为白惠蓉绑架吴悠和安木槿的目的,是为了让吴悠和安木槿撤销白婷婷的案子,不追究白婷婷的刑事责任。
同时,白惠蓉的律师一再强调,白惠蓉在绑架吴悠和安木槿中的所作所为,全都是白婷婷指示的,因为白婷婷对硫酸没有泼到安木槿脸上反而泼到了自己脸上不甘心,于是就生出了如此歹毒之意。
白惠蓉的律师在法庭上的辩论方向是木槿和黄睿之没有预料到的,同时也是白婷婷没有预料到的,因为在大家看来,吴悠和安木槿是原告,而被告的律师应当针对原告,不可能还针对同样是被告的一方。
“你怎么可以血口喷入?”白婷婷对着白惠蓉愤怒的低吼着,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脸上的那块丝巾也一抖一抖的。
“我什么时候血口喷人了?”白惠蓉看着那激动得白婷婷,心里不由得划过一丝怜惜,可猛的想到她在医院病房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丝怜惜又在瞬间纷飞湮灭。
白婷婷泼硫酸是故意伤人罪,故意伤人罪轻的才判三年以下,而白婷婷的硫酸根本就没有泼到安木槿的脸上反而泼到自己脸上,她这故意伤人罪的行为成立,可因为实在太轻,估计最多就是判个监禁什么的。
而她绑架吴悠和安木槿的罪就大了,按绑架罪论,她得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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