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窃窃私语倾诉衷肠的时候儿,西江月、菩萨蛮、南歌子、南乡子、浣溪沙、采桑子、采莲子、浪淘沙、江城子、何满子、渔歌子、粉蝶儿、黄莺儿、小桃红、暗香疏影、水调歌头和声声慢他们,也都纷纷跑到外面上茅房,然后,纷纷发现了正在仆街的卜算子、满江红、天仙子和木兰花,他们便纷纷凑过来哼哼叽叽地都扑倒在了当街。
就在这时,丑奴儿骑着穿山甲,带着耍孩儿出现在了街头。他俩此番是要合伙上山去打猎,忽然发现大家都仆街了,两个人觉得十分奇怪,便都跳下穿山甲飞跑过来。
“我说,你们……这是……咋……咋的啦?”丑奴儿憨声憨气地问道,“一大清早啥……啥也不干,都躺……躺……啊就躺在这儿晒……晒太阳,是不是吃……吃饱了撑……撑……撑的啊?”
耍孩儿连声喊着“有意思”,竟然也学着大家的样子倒在地上,手拿五色球,一边玩耍一边无病呻吟地跟着众人哼哼起来。
大家看着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却都懒得吱声,所以谁也没有搭理他俩。
大家在地上横躺竖卧,病情越来越严重。于是,天仙子家的茅房就成了最热门的公共厕所,大家都络绎不绝地轮流光顾那里。最可恨的是耍孩儿,他嬉皮笑脸的看见大家纷纷入厕,竟也见缝插针地钻进去占着茅坑不拉屎,为的就是好玩儿。气得随后急需排泄的菩萨蛮咬牙切齿,恨不能一拳头把他揍扁……
正当此时,盘古、朝天子和念奴娇匆匆赶来。他们看到眼前的悲剧阵势,都吓了一大跳,朝天子和念奴娇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盘古虽然心急如焚,表面却毫不慌张,首先他十分镇定地安慰了大家几句,然后开始调查病情。借此机会,念奴娇跑到天仙子的家里去喝水,因为刚才她一路奔波,渴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盘古询问大家早饭都吃了什么?
卜算子和天仙子说早晨吃的是秫米水饭“地三鲜”,满江红和木兰花说吃的是“春饼卷大葱”,西江月说她吃的是“小鸡炖蘑菇”,菩萨蛮说他吃的也是“小鸡炖蘑菇”——是大清早西江月给他送过去的,南歌子说他吃的是“疙瘩汤”,水调歌头和暗香疏影说,他俩吃的主食是窝窝头,副食是“水煮河虾”、“大地回春”外带一碗“甩袖汤”——丑奴儿闻听,忽然憨声笑道:
“嘿嘿嘿……水调……啊就歌头,暗……暗香疏……疏影,你俩伙……伙食不错啊,还‘两菜一……一汤’呢。哎,不……不对呀,水调歌……歌头,你咋和暗香……啊就疏影凑……凑到一块儿去啦?是不是你……你俩也搞……搞上对……对……啊就象啦?”
暗香疏影苍白的脸色忽然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
“丑奴儿……你也……不傻呀!”
……盘古边问边想,大家吃的东西都没有问题,为什么忽然之间都生病了呢?想到这里,他又问安然无恙的丑奴儿和耍孩儿早饭吃的是什么?丑奴儿和耍孩儿都说没吃早饭,因为水缸里没水了,大清早懒得去水井那儿提水,两个人才凑到一起要上山打猎吃烧烤。
盘古听罢,忽然心头一动,难道问题出在饮用水上?正在这时,只见刚刚喝完水从天仙子家里走出来的念奴娇,忽然惊叫一声“不好”,赶紧跑到旁边蹲在那里“哇、哇”呕吐起来。
朝天子慌忙跑过去问道:
“阿娇,你怎么啦?”
“我……刚才……喝了……仙儿家……水缸里的水……”念奴娇脸色惨白,有气无力道,“就……就……变成了……这样……”
“啊?”朝天子大惊失色道,“阿娇,怎么你也生病啦?”
“我……”念奴娇忽然满头大汗道,“哥哥,快……扶我……上茅房……”
盘古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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