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还在打量颜恒八,突然,从白瑾房里发出震动声,接着是类似书本一样的东西掉了许多在地上的声音。靠门最近的白瑾快速的打开房门,松七也跟了进去,却挡着不让松老和颜恒八进。
床上的洛九已经不见了,被子被人掀开,白瑾书架上原有的几本书此刻都掉落在地上。
这么一眼看着整个房间,洛九的人影都没见到。
忽然白瑾察觉到了什么,目光刹那移到了高大的书柜上,松七随后也抬头一看。果然,一双浅红的眼睛正向下默默盯着他。
“”
“洛怕鸟你给小爷下来。”松七对洛九说。
洛九眸子清明,全然没有醉酒时的朦胧,他依旧默默地盯着松七。
“你先出去。”他说。
松七顿时感觉凉嗖嗖的,顺着凉气一看,白瑾也在盯着他。
松七有些语塞,但洛九是松七不走他不下来,无奈,他只好出去。
“关门。”洛九提醒。
松七恨不得把洛九一把扯下来,有碍于白瑾,硬生生收住了蠢蠢欲动的手,狠抓门把,猛的关上跟砸一样的关上了门。
出去后还止不住嘀咕:“这里还特么是我家吗”
待松七出去没有进来的迹象后,洛九才呼了一口气,从书柜上跳下来,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衣服。
“为什么要躲”白瑾问。洛九刚才可不是在躲嘛。
先毁形象的翻了个大白眼,洛九才用少有的颇为不爽的口吻说:“那个人有病别理就行!”
门外的七少倒是耳尖,当即隔着门咬牙切齿道:“洛怕鸟你当小爷聋吗?!”
洛九没有理他。
白瑾也静静看着他拍着沾染灰尘的白衣服。
忽然白瑾见他动作一顿,整个人都僵硬了几秒,低头拍灰的形态没有变,使得白瑾看不到他的样子。
几秒后他居然抬头朝白瑾微微一笑,脸色有些沉。
“木头,你给我的酒是不是喝下去一点人就会发酒疯的那种。”
好好的疑问句被他略带质问的声音说成了陈述句。
白瑾:“嗯。”
白瑾回答的很干脆。
“松老叫的。”又一个疑问句变陈述句。
白瑾:“嗯。”依旧干脆。
洛九脸少有的黑了下去,但笑容不变,看起来有些阴森。
他右手状似不经意般揪着一旁书柜的一条木板。
“你c妈。”他一字一顿的说,白瑾听的非常清楚,而洛九说这俩字时终于有了磨牙的意味。手上一用力,木板被他“啪”的扳了近一半的面积。
白瑾:“”
木板被扳断的声音还是有些大的,门外三人非常清楚的听到了声音,至于洛九说的话,他们倒是听不见。
松老走到门口,敲了几下门,提了提声音问:“小九,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没想到洛九就把门打开了,扳下的木板还捏在手里,笑容未改,里面的白瑾一如既往的静静看着。不过松老感觉自己眼神可能出了点问题,为什么他感觉白瑾有点委屈的样子
不对不对,肯定自己眼神出问题了
“松爷爷。”洛九突然阴恻恻的开口。
松老还有些懵,一脸茫然的看着洛九。
“酒。”洛九笑着提醒。
“”松老眨巴眨巴眼睛,直身后一本正经的捋着胡须胡说到:“其实那个酒是可以温养灵力的。”
洛九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就不计较了。松老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问洛九:“小九,你为什么要爬树啊?”
洛九:“我爬树”
松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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