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时并没有面对镜中自己的眼神，而只是面对着一面镜子。

    原因很简单，他根本没有了眼神。因为眼睛是个小小的镜子而已，只是能够反射周围的那些光线而已。光线纠集成为物体，于是——能看到了。

    “唉”他又叹了一口气。

    之后他走出了卫生间，已经有热腾腾的早饭放在了桌子上。

    妈妈说话了，可说的第一句话是——

    “我看着你好多了。知道早起c洗脸c刷牙c吃饭，你肯定已经改过自新了。”

    “嗯。”小白说。

    之后再也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伴随着筷子声的咀嚼声，以及狼吞虎咽的“吸溜声”。

    “对啊。日子不都是这么过的嘛。吃顿早饭健健康康的，也永远不要熬夜，然后去教室里好好读书嘛。”妈妈说。

    “嗯。”小白说。

    “然后好好读个书，争取考个好大学，专业最好选对口这边的，然后你回来，我让亲戚给你在这边安排个工作，我再给你介绍个对象，我攒钱给你付个首付，然后，结婚的钱你自己攒，过两年再生个孩子，我给你把孩子一带。这不就可以了。”妈妈说，“这个过程里妈妈省吃俭用都行，花多少钱都值了。”

    “嗯。”小白在喝面前的稀粥。

    “好啊。终于想通了是吗？”妈妈说，“你就好好念书。”

    “嗯。”小白夹了口咸菜。

    “所以说嘛。”妈妈说，“有些事情就是在瞎想，你专心念书的话，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事儿，就是你脑子里的一点瞎想而已。有时还想得人很不开心，何必呢？你就按照我的规划走就好了，然后每天只要放弃那些稀奇古怪的瞎想，你肯定会活的开开心心的。做人嘛，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嗯。”小白擦了擦嘴，“我去学校了。”

    “好啊。”妈妈说，“你开心，妈妈就开心。我是最爱你的。你看，为了给你补身子，我起的多早”

    去学校的路上，小白只是那样走着。

    对，只是那样走着，走就是走，他盯着的只有前方。前方是学校，学校快要查人了。

    “如果查人的话会被罚站，就不能好好学习了。不能好好学习的话什么都没有了。即使那是一些破书也得看嘛，重点也得背嘛，为啥别人就能背住考到前面去，我就完全不能。就代表我不努力嘛，对吧？

    我为什么不努力呢？因为我老是瞎想，瞎想一些有的没的，不能集中注意力在这些工作上面。整的学习也下去了，整的我自己也很不开心，整的别人老是说我想太多，就更不开心了。”

    或许，这是个奇奇怪怪的恶性循环，集中注意力c考试吧

    小白到了教室，他知道阿杜已经去了新加坡了。自己再瞎想也无能为力了，倒不如投入手头上的工作

    高中也没有那种欺负人的人了，毕竟人都成熟了一些。自己可以投入到学习里。

    “人这个东西真是奇怪，为什么对一件事情有注意力的时候，别的东西就随风而逝了呢？他想

    我以前看到的和想到的，那些，宗教c死亡c情感c批判哲学c人格是胡思乱想造成的吗？还是说只是因为‘抑郁’造成的呢？我真是想多了，在正常人看来，解决‘抑郁’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多背两行f（x）或者‘子曰’。”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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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腹中已经痛得要命了，它们好似烈火一般灼烧着我。我的背部的毛好像钢针一般，它们要活生生扎透我。我觉得从上到下，甚至每一个毛孔里，我都快痛死了。

    我在保持着呼吸，我记得妈妈说过的“化茧成蛾”不会这么快，但是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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