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开会也好,出差也罢,我不想见她。”考虑到陆锦瑟誓不罢休的性格,陆南望决定避开陆锦瑟,否则真的会遭不住她的死缠烂打。
“是。”
周易离开之后,陆南望继续办公。
不多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陌生号码。
他接了起来。
“是陆南望先生吗?”
“我是。”
“我们这里是新华医院住院部,患者时安的手术费用和住院费用到现在还没有交齐。另外,她手术伤病未愈,这两天也没人照顾。所以我们打电话向您确认一下您什么时候过来交费用”
“我不认识她。”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患者说您是她叔叔。”
“你转告她,我不认识一个叫时安的狼心狗肺的人。”说完,陆南望挂了电话。
那个睁开眼之后,看了他几眼的女人,不是一开口就让他走吗?现在没人给她交手术费,没人照顾她了,她才想到给他打电话。
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便什么路人甲?
他要是随传随到,他陆南望的自尊呢,骄傲呢?都被狗吃了不成?
医院,时安一个人在病房。
经过前两天的卧病,时安今天能够自己下床,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了。
许清如这两天挺忙,忙着从陆氏珠宝离职,就请了护工过来,在许清如不在的时候照顾时安。
但始终是陌生人,时安不怎么习惯,所以能自己下床之后,她就没怎么让护工留在病房里面。
此刻,她推着专门挂着输液袋的立行长杆往卫生间里面走去,心里仍在想着先前护士跟她说,陆南望让她转告她,他根本不认识一个叫时安的人。
也是,像陆南望那么骄傲的男人,在说出让他走之后这样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再被叫回来。
所以
“咔擦——”病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直接省略了敲门的环节。
时安被这忽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撑着长杆的手都颤了颤,等到门外那人走进来的之后,时安差点没站稳。
男人两步走过来,将似乎要跌倒的时安扶着,开口,声音中带着浅浅的愠怒,“你想再进一次手术室?你有命折腾,没人愿意陪着你一起折腾。”
强劲有力的手臂横在时安的后腰上,掌心的温度通过一层薄薄的病号服传递到时安的肌肤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一同传入时安的鼻尖,依然不是很好闻的烟味,时安微微蹙眉。
“不是说不认识我吗,怎么还来这里了?”时安还记着先前护士转告的陆南望的话,那么斩钉截铁,现在还不是出现在她的病房里面。
陆南望眉角抽了抽,立刻缩回了手,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一抹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我怕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管。”他的声音依然冷漠不已。
少了陆南望的搀扶,时安确实觉得少了一点支撑。
“既然都说不认识了,我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今天非要和我杠上是不是?”陆南望蹙眉瞪着时安,神情已有不悦。
时安适可而止,道:“谢谢你过来。”
男人冷哼一声,并没有承下时安的谢意,“平时两肋插刀的朋友呢,关键时刻怎么不见陪伴在侧?”
“他们有他们的事情,哪能一直照顾我。”
陆南望觉得时安这话就有趣了,“你是觉得我时间很多,可以一直照顾你?”
当然不是,陆南望日理万机,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时,没人比他更缺时间。
“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时安叫自己“叔”,陆南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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