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重要。
但是盛浅予更知道,在时安和孩子之中,陆南望更倾向于孩子。否则,刚才那份文件就该甩在她面前,应验了贺归来的那句童言无忌。
孩子就是盛浅予现在手中最大的筹码。
时安,你有什么呢?
陆南望进了书房,将文件袋扔到书桌上,抽了一支烟出来点上,坐在椅子上,开始吞云吐雾。
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当烟灰缸都快要满出来的时候,书房里面充斥着呛人的烟味,男人嘴上叼着烟,眯着眼将文件袋拿了过来。
拆开,把协议拿了出来。
青烟迷了陆南望的眼,他眯着眼看着封页上的四个大字——离婚协议。
真他妈刺眼。
他还真当自己是十八九岁的鲁莽少年,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把离婚协议都拿回来了,结果现实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他要离婚,他陆南望的儿子就得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他说不会给陆念衾找后妈,就当真会让时安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他?
男人冷嗤一声,将桌上的打火机拿了过来。
“叮——”
火苗窜起,黄蓝色的火焰慢慢靠近他手中的协议。
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能明白成长的意义。
在火快要烧到他的手时,陆南望才将手中只剩了三分之一的文件扔到垃圾桶里面,看着它们,燃尽。
书房里面弥漫着香烟味和纸张燃烧过后的烟味,刺鼻。
男人难得颓废一次,而后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周易的来电,陆南望迟疑了许久,终是摁下了接听键。
“陆总,时小姐醒过来已经离开了。”
“恩。”男人淡声应道。
“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还不是因为时安的回来让陆南望以及他周围的一切都失控,作为忠心耿耿的下属,周易也猜不到上司的心情啊,“时小姐是被傅公子接走的。”
果然,听到这话的陆南望沉默了。
正在犹豫着要怎么补救的周易,听到了陆南望的声音。
“以后时安的事情不需要再和我说。”既然烧了离婚协议,就不能再和时安扯上任何关系,不然下次陆念衾口中就不是刚才那番话了。
“那时坤的下落,还要让人查吗?”
“查吧,到时候你找人告诉她时坤的下落,别让她知道是我让人查的。”
“是,我明白了。”周易大概是明白陆南望不是要和盛浅予划清界限,而是要和时安划清界限了,“陆总,刚才程小姐打电话来说,三少有转醒的迹象。”
“嗯,你把我明天下午的行程推后,我去医院看他。”
三少是陆南望的堂弟陆南谨,五年前在一宗抢劫案中不幸被歹徒用枪打中,送到医院后失血过多休克。
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陆南谨却一直没有醒过来,通俗一点来说,就是植物人。
挂了周易的电话,陆南望还坐在椅子里面抽烟,除了抽烟之外,陆南望找不到任何排忧解闷的办法。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是个陌生的电话,还是从国外打过来的。
纽约的区号。
陆南望眉头一挑,想起先前在办公室里面时安用他的手机打的电话,那时候时安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幸福,到底是谁,让时安可以露出那样的笑容来?
他的大拇指放在绿色的键上方,却迟迟没有摁下去。
既然烧了离婚协议,时安的一切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的生活必须得回到时安回来之前。
半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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