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小太监跟霍亮,福康太贵妃把事情告知了胡能,胡能当时还不是丞相,手中能用的人也不多,等他们想要去找云良的时候,当时的吕府已经人去楼空,也没有人在意云良带着温沐晴去了哪。
查了两年都没有查到云良的任何消息,而且宫里也没传出任何对福康太贵妃不好的流言,胡能也渐渐的不怎么重视这件事情了,又找了一年依旧没有半点儿消息,就没有再派人去关注云良。
可现在他却派人给福康太贵妃传话,说是在镇国公府看到了吕守良,这消息,不得不让福康太贵妃有些紧张,若是吕守良把他听到的只字片语告诉了镇国公府的人,那她,往后要怎么办?
虽说当时霍亮跟那个小太监并没有说太多的信息,可福康太贵妃就是有种预感,吕守良应该知道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他是当时的太医院院首,想要查看宫中嫔妃的脉案记录跟用药记录,根本不用向谁禀报。
或许普通人看不懂那些记录,可作为医术出众,又特意被先帝请进宫的吕守良,若是他深究下去,指不定会被他查出一些她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来。
“那哥哥有没有说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回光阳城又是何种目的?”一想到吕守良知道自己的那些秘密,福康太贵妃恨不能现在就派人去结果了他的性命。
“娘娘。”香嬷嬷为难的抿了抿唇,她知道,接下来的消息,可能会让福康太贵妃更加的受不住。“吕守良带着妻子跟小女儿住在云宅,他已经改名换姓,现在叫云良,是镇国公府现任当家主母的父亲。”
“什么?!”福康太贵妃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站在后面的秀琴根本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时不察,被她撞的往旁边歪了几步,还差点儿把一旁的熏香小鼎给撞倒。
“你说他是谁的父亲?”福康太贵妃也不管被撞疼的胳膊,紧张的拉住香嬷嬷的手,把她掌心的血迹全都抹到了香嬷嬷的衣袖上。
“是,是镇国公府人云凌璟的父亲。”香嬷嬷不想打击福康太贵妃,可胡能传进来的消息就是这样,她就是不想把真实情况告诉福康太贵妃,等她自己派人去查,最后也是会知道的。
福康太贵妃身上的精气神儿好像突然被抽掉了一般,晃晃悠悠的跌坐在椅子上,脸色也变得苍白不堪,甚至眼角的皱纹也突然间增多了不少。
“怎么会是她的父亲,怎么会。”福康太贵妃喃喃自语,若是吕守良是一名普通的百姓,她跟丞相府根本就不用出面,只让下面的人去办就能让他们一家悄无声息的消失。
可现在,吕守良成了镇国公府的亲家,若是他们突然消失了,镇国公府肯定会插手。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福康太贵妃不敢肯定吕守良有没有把当年他听到的,看到的告诉镇国公府的人,若是他们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香嬷嬷,香嬷嬷,怎么办,怎么办可好?”福康太贵妃慌了,惹上别的府邸还好说,可是惹上镇国公府,到时候谁都护不住她,别说护了,不把她撇的远远的就不错了。
“你先带着殿中伺候的人退下。”香嬷嬷看了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秀琴,虽说她也是福康太贵妃的心腹,可毕竟跟在福康太贵妃身边的时间不如她长,这件事关系重大,不是秀琴能知道的。
秀琴行了一礼,带着其他在殿中伺候的宫女陆续走了出去,出去后把殿门掩上,遣散了宫女后自己站在门外守着。
“娘娘您先别慌,咱们可不想自己先乱了阵脚。事情不一定到了那种糟糕的地步,那吕守良都来光阳城这么长时间了,镇国公府都没有任何的举动,这说明他并没有把当年的听到的事情告诉镇国公府的人。”
“也,也有可能,丞相认错人了呢?世间长得像的人大有人在,更何况您之前也见过国公夫人,她可是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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