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得把在玄妙宫发生的事情说说出去。”
“或许是草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也或许是草民的儿子承受不住良心上的谴责,草民的儿子在回到家后没几天突然不好了,撑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没了。”男子悲伤的哭了起来,话都说不完整了。
“原本草民也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有人找草民调查这件事,本来草民不想参与进来的,可当草民知道了还有不少的人去了玄妙宫找青玄真人医治之后,草民也应该站出来了。”
严正在状词上找到了这个中年男子的那一部分,得知男子姓邹,海晏城人士,在当地也算是个小财主了,家中就只有一独子,自小身体还不怎么好,三年前独子病逝,妻子也一病不起,现在家中就只剩下他跟不满十五的女儿了。
邹姓男子说完后,又有两个人捧上的证据,只不过他们的证据都不是什么要紧的证据,几块碎银子,一张银票而已,更多的苦主却是一点儿证据都没有。
严正有些难办的看着底下跪着的这些苦主,他们现在提供出来的证据,只有邹姓中年男子的药方好使,其余的两个都没法证明银子跟银票都是出自玄妙宫中。
“云大人,那名失去双眼的孩子,能不能查验出他的眼睛是被什么工具取下来的?”现有的证据太薄弱,严正只能重新找更有力的证据。
“试试吧。”云凌璟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满,这个时代打造的刀具形状之类的都差不多,她怕青玄真人用的工具太普遍,不能作为重要证据来使用。
在一名母亲担忧的目光下,云凌璟带着那个已经没了双眼的孩童去了后面。她手边没有任何的工具来检查,只能回后面办公的屋子中。
等大堂上的苦主说的差不多的时候,之前去玄妙宫拿人的几名护卫也回来了,走在他们中间的正是青玄真人。
“你看,你看,还真是青玄真人。”
“啧,这大理寺还真是谁都敢拿,你说等消息散出去,会不会有人专门堵严大人?”
“这可说不定,玄妙宫可是有不少信徒的,而且这些年玄妙宫的弟子还在不少地方救济过苦难的百姓,若是让那些百姓知道了,说不定还会弄出个什么万民请愿书之类的东西呢。”
大理寺门外看热闹的人议论了起来,青玄真人一脸正气的走过人群,来到了大堂上。
“大理寺的人会不会抓错人了啊,青玄真人可是玄妙宫的现任宫主呢。”
“人家苦主都递上状纸了,严大人也受理了,这还能有假了?要我看啊,这青玄真人啊,十有八九的要摊上事儿了。”
“好好看,好好看,不看就闪边去,别占着地方乱叨叨。”旁边有脾气大的,一下子把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给震住了,还用力把他身边的那人往外挤了挤。
“哎,你。”被挤的人外头看了那人一眼,见那人又高又壮不好惹的样子,讪讪的闭上了嘴,又往旁边挪了挪。
“贫道见过严大人。”青玄真人甩了下拂尘打了个手歇,并没行像普通百姓那样跪拜。
他是玄妙宫的现任宫主,而且还是方外之人,见到龙傲天都可以不行跪礼,来大理寺也可以不用按照约束普通百姓的规矩来行事。
“青玄真人,大堂上的这些苦主状告你草菅人命,你可认?”严正把那五页状词往前推了推,示意下面的护卫让青玄真人看看这人状词。
“禀大人,这些纯属诬告,贫道从没见过这些人,怎么会谋害他们家人的性命?”青玄真人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大堂上跪着的这些人,在扫过邹姓中年男子的时候眼神也没有半分的停顿。
“贫道与各位不曾见过,也没有任何的交际,贫道不知道你们是出自什么原因诬陷贫道,贫道也知道你们心中肯定有你们的苦衷,希望各位往后做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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