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云凌璟也不想费那个脑子去想,她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溜的“神不知鬼不觉”吧。
听濮阳泽的那意思,今天晚上还得给她上一遍药,而她方才因为生气放弃了走出车厢的好机会,现在再下去的话,濮阳泽肯定得好好看着她这个“伤患”,这样自己还怎么溜?
现在走不成,只能等到了淮县之后找好了落脚的地方,晚上的时候寻个机会再做打算了。实在不行的话等晚膳的时候自己给这一群人弄上点儿自制的迷药,控制好药效发作的时间,让他们用完了晚膳后一觉到大天亮,到时候就算是要找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头绪。
打定了主意的云凌璟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看了看被帕子包扎的有些怪异的小手指,还别说,濮阳泽给她用的药见效还真快,着一会儿的时间就感觉不到疼了,跟自己老爹研制出来的那些药有得一比。
而冲出去的濮阳泽则是在马车旁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把那股冲劲儿给压了下去,回头看了眼车厢的方向,抬步往茶铺那边走了过去。
赶车的龙鳞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家世子爷直挺挺的站了好一会儿才有下一个动作,眼带疑问的看了眼在一旁牵着马给马匹饮水的龙卫跟龙掌。
龙卫歪了歪唇,龙焦摊开双手耸了下肩膀,表示他们也看不懂自家世子爷这是怎么了,不过不管他们家世子爷做什么,他们这些人只管听令办事就好,既然现下世子爷不吩咐,他们就按照原来的样子,该干什么干什么。
走进茶铺的濮阳泽一点儿都不知道外面的龙鳞c龙卫跟龙焦已经进行了一番眼神的交流。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给他们这几人解惑的。
走进茶铺后,濮阳泽两条浓黑的眉毛往一起拢了拢,这茶铺中太过简陋,别说是精致的点心了,就是好些的茶都没有。之前他可是说了要给云凌璟弄些点心回去,早知道他就不用这么烂的理由了。
“爷,您有什么吩咐?”在外面给马匹喂水的龙焦见濮阳泽走进了茶铺,把缰绳递给龙卫后紧跟着走了进来,见濮阳泽只是站在柜台跟前低声询问道。
“大,大爷,您要喝什么茶?”柜台后面的摊主被濮阳泽通身的气势吓的都有些结巴了。
茶摊老板也算是个会做买卖的,在两个县城之间的官道上摆摊,一些歇脚的人都会在他这里买壶茶水喝,他这这里摆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见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大都是些平民百姓,就算是有钱的人家来他茶摊上,也是派下面的人来要些热水,并不会买他的茶叶。
可今天这位,先不说穿着打扮,单单从气势上来讲,从他的脚刚踏进自己茶摊的那一刻,自己的这小心肝就止不住的乱颤,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躲回了柜台中。
说是柜台,那老板也只不过是用一张高些的桌子单独弄了那么一块地方,比正规的柜台可是差远了。反正他这茶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走过行事,能简单的放点儿东西而已。
“弄些白开水到马车里。”说完,濮阳泽转身出了茶摊,一撩袍脚进到了车厢中。
在确定濮阳泽离开了之后,茶摊老板才颤巍巍的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接过龙焦手中的像小砂锅一样的容器,手脚麻利的把烧开的热水盛好。
“不要钱,不要钱的。”老板见龙焦把一小块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急忙白手拒绝。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些热水而已,根本就没什么成本。
龙焦放下银子后拎起装着热水的容器出了茶摊。给茶摊老板的钱并不是他要耍威风,而是镇国公府有府规,在外行走绝不能占便宜,原本他是想给几个铜板的,可身上确实没有,只能把最小的一块银子留下了。
茶摊老板等濮阳泽一行人离开之后才拿起了那块碎银子,用牙咬了一下确定是真的后才收进自己贴身的袖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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