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民不小心给弄丢了,那次草民的爹让草民去钱柜中取些细碎银子外出办事,等草民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钥匙不知道去哪了,草民怕被责骂,这才让人加急打造了一把一模一样的还了回去。”吴传家垂着头,耷拉下眼皮遮住了眼睛。
“你说谎。”小五子突然蹲了下去,用手捧住了吴传家的脸,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
吴传家有些狼狈,想要抬手把捧住自己脸的手拿开,可他的手才刚刚抬起了一点儿,就让身后的何奇正给扭住了,反剪在背后,让他一动都动不了。
“没,没有,草民没有说谎。草民说的都是真的。”吴传家的眼神有些躲闪,左看右看,就是不敢正视小五子的眼睛。
“可是吴掌柜很明确的说过,那两把钥匙他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即便是洗澡的时候也是放在能抬眼就能发现的地方,你说吴掌柜把钥匙交给了你,他不可能不记得,这可是攸关性命的打事。”
“退一万步说来,就算是吴掌柜把钥匙交给过你,后来自己又却忘了这件事,可两把钥匙是串在一起的,我们检查过那把开钱柜的那把钥匙,并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只有开柜台门的那把。”小五子说的十分肯定,脸上也没了之前的笑容。
“那,那,那是因为。”
“你可别是你开门的时候把柜台门的钥匙特意给解了下来,然后才把钥匙给弄丢的。但是没有原样的钥匙,锁匠是怎么在不惊动吴掌柜的情况下把钥匙给配出来的呢?若真有这样的人才,推荐给我们大人啊,也好让大人检测下他的本事,说不准还能跟着我们家大人讨个差事干干呢。”
小五子的一顿抢白,直接把吴传家要用的理由给堵了回去,急的他头上的汗一刻不闲的往下滴落。
濮阳泽看着越来越有样子的小五子,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些,自己来河头县也没算是白跑。只不过想到另一个被他收下的人,刚有些放松的脸色又紧绷了起来。
站在云凌璟身后不远的冷天明突然感觉后背一凉,面带不解的看了眼大堂的大门,虽然已经是傍晚时分,可现在是夏季,就算是有风吹进来也是热风。
而且他站的位置根本吹不到一点儿风,难道是因为这几天忙的有些疲惫了,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些小状况?
“草民坦白。”吴传家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可他的手一直被何奇正反剪着,只听咯嘣一声,他的肩膀脱臼了。
“嗷!”吴传家哪受过这样的待遇,甩着两条没多杀知觉的胳膊瞬间跪直了身体。
何奇正也知道自己的手劲大,见吴传家的胳膊被自己卸下来了,下意识的松了手,不知所措的往云凌璟的身边靠了靠。
濮阳泽的眉头死死的打在一起,脸色臭臭的,这一个冷天明就让他不满了,现在又多了个何奇正,想到之前云凌璟给何奇正起的那个外号,他一肚子的酸水,自己还没享受过这个“殊荣”呢。
这下何奇正也感觉自己的后背一片冰凉了,跟冷天明一样,看了眼大堂的大门,疑惑的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勺。
“咔吧!”柳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耳朵也受不了吴传家的哀嚎声,上来捏住他的肩膀,双手一用力,给他把脱臼的胳膊又按了上去。
“呃!”正在嚎叫的吴传家没想到柳壮能来这么一些,口中的哀嚎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儿里,不过疼过这一下之后,自己的胳膊也舒服了不少。
“别干嚎了,赶紧的说。”柳壮用脚尖轻轻提了提吴传家的小腿提醒道。
“是,是。”吴传家怕衙门中的人再给自己“用刑”,什么都不敢再隐瞒了。
“草民之前趁着草民的爹不注意的时候拿了柜台门跟钱柜的钥匙,分别另配了一把。可配钥匙的人给草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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