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不可违,商方平没有半点犹豫,飞身冲向刚才那个飞刀射出的方向。既然救不了,你就去地下找那两人道歉吧!!
这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发生,从发现有人偷袭,到飞刀飞致眼前,前后不过十几秒。
可着十几秒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直冲面门的飞刀感觉时间更漫长。
甚至有时间去打量这周围的一切。
南陵市的正上空的中轴线上有一条灰色的云带,在薄雾中并不清晰。
明明那么不一样,当时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极力远望,甚至能把云带看个清楚。好似眼睛能自动调节远近,这种新奇感让穆子醴甚至忘了离大脑还有五米远的飞刀。
更是肆无忌惮的四处乱看,只觉得眼珠子转动的十分费力,在水中也没这么费力。
突然,穆子醴震惊了。
那灰色的云带哪是什么“云”?!全是由一个个或惊恐不安,或心如死灰的脸组成。
每一个“小云块儿”只见彼此若即若离,纵横交错却又各不相连。
随着不断飘上去的其他云块儿的加入,整个长长的灰色云带像一个完整的生命体,在黄昏的天空中变换着形状。
三三两两或拼凑或间隔,让穆子醴联想到了高中老师讲过的“0101个不停”的那串代码,好像叫什么二进制。当时只觉得一阵眼花,印象极深,还和朋友们感叹自己不是学电脑的料。
如今,看来自己还不是当道士的料。
呸呸呸。
话说自己怎么还没死。
怎么还有四米。有完没完了。
话说要是保持着么清醒的意识,刀子不会慢慢刺破皮肤破开露骨扎紧脑子吧。
我的天,这也太恶心了,堪比凌迟啊!
不行,不能这么死。要不让飞刀直接扎进眼睛可能不会那么疼。
可惜我有动不了。
算了,反正都要死了,试试看又不会有什么更坏的结果。
穆子醴用尽的全身的力气,不动还好,一开始用劲便感受到了来自空间层次的挤压。
好似在混凝土中游泳,这么保持游动的姿势都困难异常。每一个根头发,没一根汗毛,都像是被拴上了重物,拽的皮肤生疼,却又不肯脱落,就这么一边疼着一边发力。
动了!动了!
右眼的眼皮可以缓缓的闭上,这样就不用面对惨淡的人生了。
开玩笑!刚刚有点希望,既然可以或者,谁会想死呢。有一位长者说过“苟利”咳咳。不是这句。
“仆虽怯儒欲苟活,亦颇识去就之分矣”太史公的话犹惊雷在耳边乍裂。
这波一定要苟住!
整个颈部持续发力,穆子醴怕突然间的作用力,脆弱的颈椎骨支撑不了这个被十万多个重物栓住的头颅。
不行,脖子勉强能动,可用不敢太用力,速度跟不上。
眼前的飞刀据推算还有27米左右。
按照这个速度,飞刀最终会在右眼眼眶出插入,带我去探望天国的爷爷。
虽然穆子醴很想念自己的爷爷,可是爷爷未必现在就想见他,毕竟小时候爷爷的胡子随着穆子醴手劲儿的增大明显地稀疏下来。
这次试试腰部发力。
可行,虽然还是很痛,这波苟完了估计要去医院瞧瞧了,腰间盘突出什么的提前预防下。
胯部拼命的往左摆动的同时肩膀上的头也在向左靠。这个人就像撞在玻璃门上的冒失鬼,脸部肌肉被空间挤压得变形,双唇以及舌头不受控制的滞留在原地,勉强随着肌肉的拉力缓缓在空中飘荡着。
鲜红的小舌头,像空中飘洋的小红旗,还随着风轻轻摆动。用舌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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