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看到黄啸天把门开了一道缝,然后弯腰抱着一个纸箱要进来,于采蓝跟他开玩笑:“我这不是胆肥,是在提醒你,身为黄家长孙,你要负起传宗接代的责任,尽快生下个小娃娃给外婆玩玩,这样外婆就不寂寞了。”
黄馨月和黄老太太笑呵呵看着他俩说笑。
黄啸天也不示弱,“采蓝,你不是要和小何结婚了吗?我不着急,有你呢,你看你和小何都好看,小孩一定也好看。”
于采蓝装没听见:“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你这是给我个机会让我再夸你好看是吧?”黄啸天心情好了,也开起了玩笑。
“你要是愿意夸我不介意的,放心,我可不是谦虚的人。”
黄老太太听他俩说话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
黄啸天抱着纸箱走了进来,把纸箱放下之后,他去把门开大点,然后伸手客气地请进来一个人。
这人大概四十来岁,气色很好,穿着旧式的灰色带盘扣的褂子,脚上是一双黑布鞋,走路稳健轻快。
人一进来,就微笑着对老太太躬身施礼,老太太被他这一套做派惊住了,旧时代这种礼节常见,可这时候已经很少有人这么做了。
黄啸天说道:“奶奶,这是顾飞虎,我朋友。顾大哥他很喜欢传统文化,他听说奶奶你大病初愈,过来看看你。这箱子里的东西都是他送您的补品。”
至于这个顾飞虎到底是什么身份,黄啸天并没交代。于采蓝看得出来,顾飞虎这个人,挺不一般的。当黄啸天给他们互相介绍的时候,于采蓝客气地跟顾飞虎打了招呼。
“小于大夫,啸天跟我说起过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到你很高兴。”说着还特意伸出手要跟于采蓝相握。于采蓝出于礼貌,伸出右手,跟他握了一下,然后客气地说道:“您过奖了,请坐。”
于采蓝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睛有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所以她不想跟他多打交道,只是不失礼节地请他坐下,然后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黄老太太客气地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让你破费了。”她以前也没见过这个顾飞虎。事实上黄啸天很少把他的同事和朋友介绍给家人。黄老太太又知道他的工作性质,有很多事都属于机密,所以对他的事从不多问。
顾飞虎没有待多长时间,他陪着黄老太太聊了几句,让她保重身体,之后就告辞了。黄啸天送他出去,到住院部门外,没人的地方,黄啸天问顾飞虎:“顾先生,您可看出什么来了?”
顾飞虎这时已没了刚才温和的模样,点头说道:“嗯,送你一个字吧,日后若有疑难,记住这个字:西。”
别的顾飞虎没多说,黄啸天能请到他并不容易,这人隶属于他们国安部最神秘部门,他不想说的话,黄啸天知道他也问不出什么来。就只好客客气气把他送走。
走到半路上,因为一直在思索着这个“西”字是什么意思,没注意到住院处门口的玻璃门,一头撞了上去。
他揉着脑袋,然后听到身后有人“噗嗤”的闷笑声,回头看去,是杨信宁和心外病房的一个小护士站在他身后。
小护士显然笑点有点低,努力抿嘴想忍住笑,最后还是忍不住,她觉得这样不好,便捂着嘴自己先逃开了。
杨信宁倒是挺平静的,问他:“你走神了?想什么呢?你奶奶没什么事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你放心吧。”
“哦,不是,我不是担心我奶奶,是别的事,有点出神,让你见笑了。”黄啸天有很久没这么尴尬过了,他早早就作为长孙承担起了家庭的责任,比一般同龄人要早熟。
“哦,没事,我现在要回病房,你去吗?”杨信宁大大方方地说道,并没问他是什么事让他走神。女孩都这么说了,黄啸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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