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蒙钧如往常一般,早早地便是到了树林之中,只是并不是像往常一般,在树林之中进行晨练罢了。
“呼”
蒙钧吐出胸中地一口浊气,顿时是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不少。在自己那个年代,哪里是还能呼吸到如此干净的空气啊......蒙钧感叹,又是不禁贪婪地吸了两口,这才是在树林之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咚咚咚”
此时,水镜庄,众人还都未曾起来,只听见屋外便是传来阵阵的敲门声。
“来了。”屋内,君名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显然是有些抱怨这不知是谁,一大早的就扰人清梦,只是那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骂出声来。
“嘎吱”
大门应声而开,一大一小两道人影出现在君名面前。那个男子君名不认识,那立于一旁的少年君名却是见过,可不正是前两日特地来拜访司马徽的司马懿嘛。
君名不敢怠慢,朝着两人拱了拱手,说道:“司马公,先生吩咐。您到此直接进来便是。”说着便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司马懿两人迎进了水镜庄中。
“先生,请稍后。”君名将两盏茶递到男子与司马懿面前,微微欠了欠身,说道。那个被君名称为司马公男子点了点头,君名这才缓步退下,走进了司马徽的房间。
君名进去不久,便是听见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约莫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司马徽才穿戴完毕,走出了房间。
“建公啊,今日造访,何故不早早告知,我也好出门相迎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司马徽还未出的房门,便是自房间之中传来一阵颇为愉悦的声音,只是那语气之中也有一丝责怪之意。
男子嘴角笑了笑,转起身来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司马徽拱了拱手,恭敬地说道:“防智识浅薄,何德何能,敢劳先生相迎。”
“先生。”司马懿见状,也是赶忙站起身来,对着司马徽行礼说道。
司马徽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端起案上君名刚刚奉上的清茶,抿了一口,笑了笑,说道:“建公,此番前来,不会只是想要看望老夫这么简单吧?”
“呵呵。”
男子闻言,也是笑了笑,说道:“先生,此番前来,是为小儿之事。”男子说着,又是看了看一旁的司马懿。
司马徽听了,却是笑了,说道:“我与元异本就是多年好友,你又视我如同叔父,这孩子,岂有不收之理啊。”
男子微微一笑,对着司马徽拱手说道:“那便多谢先生了。此番之情,防谨记在心。”
司马徽见状,是赶忙将他扶了起来,面露愠色,说道:“你我情分,怎需如此见外!”
“呵呵。”
男子闻言,也是笑了笑。又是说道:“如此,小儿便托付与先生了。防还有公事在身,不能相陪,还望先生恕罪。”
“嘎吱”
此时,门却是突然开了。众人回头,只见一白发少年郎单手持剑,推门而入。抬头看去,四人八目,正好相对。
“蒙钧,快来拜见司马公。”司马徽见蒙钧进来,是赶忙对着蒙钧说道。
蒙钧闻言,先是愣了愣,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这怎么又突然冒出了个司马公。四下看了看,正巧见到了站在一旁的司马懿以及那边上的男子。
男子身高八尺有余,倜傥大度,虽是在此般地方,也保持这威仪,却是与常人有不同之处。
蒙钧本就是聪慧之人,看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来人是谁,可不正是司马懿之父,先后任了洛阳令,京兆尹,骑都尉的司马防嘛!说起来,此人还能算作是曹孟德的伯乐。
蒙钧赶忙上前,将龙渊剑放到一旁,对着司马防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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