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到耳后,第一次看到这么文静的张乔伊,萧杭和左然都是无法形容的不自在。大姐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看到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左然端着饺子竟然不知道放哪里,外卖员服务周到,包括饺子,都整齐地摆上了桌,核对完菜单,萧杭按着每年爷爷的做法,包了小费在红包里,给外卖员。
惊喜来的太突然,家里过年都没有这么丰盛的年夜饭,地道的本地菜肴,食材新鲜色香俱全,左然忍不住大快朵颐,竟然忘了期待张乔伊吃到幸运饺子的样子,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但原本计划是张乔伊吃到藏着幸运币的饺子会欢呼,然而并没有,她从嘴里吐出硬币,淡淡地说:“差点硌着我牙,这饺子不会是做了记号的吧,这么巧给我吃到,报复我吗?”
萧杭残忍的笑了出来,实在是忍不住。
张乔伊真是一点幽默感都不存在的命格,纯纯的被害妄想症。左然怒灌啤酒两听,能不能在一起,人就在眼前,只有一步之遥,但是走进对方心里,还是依然千里迢迢,代沟这个东西,有些时候就是突然觉得真的像银河一样。比如说,我们去玩烟火吧,来的的路上我买了很多。
张乔伊说:“我困了,不能熬夜的,你们两个小朋友去吧。”
对,她说小朋友。左然一下子所有的兴致都暗淡无味了。
从小到大第一次玩烟火,那种拿在手里挥舞的小烟花,闪烁的时间不过几秒,一晚上,萧杭竟不知疲倦,玩了一把又一把。直到新年钟点敲响,小区里突然闪出烟火,在这个禁止烟花爆竹的地方,闪耀的鲜艳。远处的烟火也陆续在寒冷的夜空里绽放,迎着风落下,消失,紧接着又开放一个,一个又一个,暗了又亮了,都只是短暂的灿烂,闪亮的尽头,仍然是黑暗的天幕。
在这样的夜里,零点,苏星星发来邮件:你的城市很冷吧,我这里也是,这几天还总是阴雨绵绵的。好想过个快乐的新年,做梦的时候总是梦见大山里的孩子们,还有妈妈和萧叔叔,有机会我一定要带你认识那些可爱的孩子们。
这里的新年很美,到处都是鲜艳的中国红。祝我们大家新年快乐。
萧杭没有回复,得到这样的问候,竟然觉得不可思议,却又心生暖意。因为这样真心的问候已经寥寥无几了。
新年快乐,我也同样期待认识他们。
大年初一的阳光温暖的不像话,坐在小区的长凳,猫睡在左边,萧杭坐在右边,那只毛茸茸的脏兮兮的猫,萧杭傻傻的看了很久,萧子深的画里,不缺少慵懒的猫,体型丰满毛色华丽,只有一只,跟眼前长凳上的很像,一只灰色虎斑猫,路过一个窨井盖,追着被风吹起的落叶,枯瘦,肮脏,而这幅画是所有留存画作中最后的一幅。
猫醒了,只是抬起头,朝着前方喵了一声,然后又开始睡。不知坐了多久,和煦的阳光照的浑身暖洋洋的,吹来的风像是带着春暖的气息,越照越觉得困倦,毕竟昨晚是凌晨2点入眠的。走进没有阳光的楼梯间,温度接近冰箱冷藏室的温度,突然明白了同寝室北方同学发自肺腑的感叹:“屋里太冷了,我去外面暖和暖和。”
借着透过窗户的阳光,睡了个难得的午觉。发现做一只猫,拥有强大的睡眠生物钟,倒是幸福的很。醒来的时候,手机微信又多了很多条信息,离开崇川的几天,林珈曼一直在传照片,飞机窗外的蓝天白云,海边松软的沙滩,蔚蓝的海,椰子树,酒店的内外景,游泳池,还有泰国美食和臭美的自拍,完美的自拍效果,脸蛋光滑的像是白煮鸡蛋,吹弹可破。
今天,还煽情的加了一句:“要是你在妈妈身边就好了。”
很想回复点什么,至少是回应,编辑了很久,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一句:“玩的开心,新年快乐。”很多时候,一直怀疑自己的手机号在林珈曼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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