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两家吵得不可开交,场面一片混乱。
却没有人想到,有人会在自己家的地盘上“监守自盗”。
柳恋溪厌倦的看着这一切,她扯了扯柳翊泽的衣角“阿泽,我们去外公家,找她。”
柳翊泽点了点头,没有同柳鹤说什么,就与姐姐一起,朝门外走去,开着一辆跑车疾驰而去,一路上无人敢拦。
祖宅大院内,依旧是议论纷纷。
就在柳鹤准备出声控制局面时,远方传来一声震天的爆炸声,柳鹤内心顿痛,看着爆炸声的方向,有些不明所以。
不久之后,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手下终于回来了。
“家,家主,爆炸的,是”
柳鹤面色不悦,冷声喝道:“是什么,说!”
“是,是少掌门和小姐的车”
柳鹤唰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雪白,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瞬之间,老了十几岁。
当年柳铭溪死去的场景历历在目,而现在,他连孙儿都要失去了么
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
眼泪浑浊了双眼,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经历了第二次,拼了一生,他还是要孤独终老了
满座的宾客悄然散去,谁也不想在这一刻触了君c柳两家霉头。
原本热闹的祖宅,现在只剩下君c柳两家的人,恍恍惚惚,凄凄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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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和意外,不知道谁会先来。而这个问题,在柳恋溪身上,毫无疑问。
柳恋溪在那爆炸之后,醒转过来,可是她睁不开眼,她听到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由远及近,声嘶力竭,叫痛了她的灵魂。
嘶!怎么越来越痛了!噫!怎么越来越冷了!
阴寒之气席卷全身,柳恋溪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柳恋溪悲催的承受着全身的痛苦,她真的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冷,这么痛?
“夫人!”谁在说话?还有别人?
“夫人,振作一点!”那声音又响起了。“夫人,摄骨寒毒又扩散了,再这样下去,会撑破孩子的心脉的!”
“啊!虞柳,怎么样啊!怎么样才能保住我的孩子!”之前叫喊的声音又响起,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夫人,为今之计,只有你我合力运气,让孩子把寒毒全数导入体内,再将其封印,今后再想办法找到解药救命。只是就算是侥幸保住了性命,可孩子筋脉早就被冻噬,今生怕是”可若不这样,寒毒全数扩散,恐怕母子都保不住。
“怕是?呵没想到我君玥沫会有如此下场!”君玥沫原本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怕是?呵没想到我君玥沫会有如此下场!”君玥沫原本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碎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黏在脸上,煞白的脸色让人心生怜惜,然而此时看似柔弱无助的她,脸上却写满了痛苦与不甘。“我的孩子今生怕是只能成为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人了,即便如此,我也要保住他的血脉!”
什么寒毒?什么血脉?你们在说什么?柳恋溪意识逐渐模糊,疼痛遍及全身,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那些话中的含义。
君玥沫心尖一痛,再拖下去,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她猛的抓住虞柳的手臂,忍着疼痛,一字一句的说道:“虞柳,答应我,无论我出了什么事,你都要把孩子送回柳家,护她永世今世平安!”
虞柳闻言,娇躯一震,露出坚定肃穆的神情:“夫人!虞柳与夫人生死同归!”
“你啊!”剧痛又一次袭来,绕是强势如她,君玥沫还是抵不住摄骨寒毒和生产时阵痛的双重迫害。空荡的山洞里,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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