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己的衣裳自己洗去!”
小茹再走出来将刚才给孩子换下来的衣裳放进另一只桶里,挑着就往院门外走。
泽生也不好拦她,总不能因为周家村丢了小孩和小姑娘,就让一家子的女人都不许出门吧。刚才他见别人家的新妇都没事样的出门下地,他若是非拉着不让小茹去洗衣裳,实在有些太过了。
小茹才出院子就遇见了瑞娘,“大嫂,你这是要去哪?”
瑞娘将手上的药拎给小茹看,“泽生不是捎来了药么,我给雪娘送去。刚听说良子忙着寻丢的人去了,怕是雪娘一人在家没有照顾,我得去照顾她两日。”
“你夜里不回家?牛蛋会不会闹?”小茹知道牛蛋平时是很闹腾的,还真担心婆婆摆弄不了,毕竟婆婆身子才好没多久。
“我跟娘说了,白日她带着牛蛋,夜里让洛生带他睡觉。牛蛋有他爹在,就没那么闹腾了。你去洗衣裳吧,我得走了,时辰不早了。”瑞娘说着就朝前走。
小茹挑着担来河边,发现一堆小姑娘和妇人都在洗衣裳,还真没见哪家因为得知那件事就不敢出门了,倒是出门玩的小孩少了许多,除了几家平日里都不大管的稍大一些的孩子照样满村跑着玩,其他人家还都是小心谨慎的。
妇人们都在议论着这件事,还笑问那些小姑娘怎么不害怕被人抓去给山沟沟里的男人当娘子?有的回答说没啥好怕的,也有的回答说虽然害怕,但也不能矫情到连衣裳也不敢出来洗。
妇人们又叹道,孩子和小姑娘们都矜贵,我们得护着;老人是长辈,我们得敬着;男人们撑家立门户,我们得顺着。就是我们这群生了孩子的妇人最不值价,连那些坏人都瞧不上,怕是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懒得抓呢。
小茹心里一阵笑,听她们这么说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看来她们似乎对女人的地位有些觉醒了。
洗完衣裳回家,她见泽生不在,便问小芸,“你姐夫去铺子里了?”
小芸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坐在一旁的小清想说什么,又嗫嚅着嘴没说出来。以前她对小茹一向很敬重的,觉得二嫂比大嫂好相处,在带孩子的这段时日,小茹给她不少私房钱,还要为她做裙子,平时待她跟亲妹妹一样,无话不说,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芥蒂。
只是从昨夜到现在,小清开始对小茹有些不乐意了,觉得她有些欺负她二哥了。以前看他们俩欢声笑语时,她确实很向往,可是她总归是向着自己哥哥的。
小茹见小清似有话说,便问:“你二哥跟你说他去哪了?”
小清也摇头,“没有。”然后用那种试探又带些复杂的眼神瞧着小茹,“你不是不理二哥了么?昨晚你是不是打二哥了?”
小茹愣了愣,笑问:“你心疼你哥了?小清,我跟你说,男人就得管教管教,等你嫁人了你就懂了,可不能什么都任由着他们胡来。”
“二哥做事从来都知道轻重的,怎么可能会胡来。你到底所谓何事就认为他胡来了?”小清似有一副为她二哥打抱不平的姿态。
“你还真够偏心的,平时说什么二嫂真好,二嫂真大方,二嫂最知心,到了关键时刻,哼,你还是偏你二哥!”小茹当然不会告诉小清到底为何吵架的实情,无论自己信不信泽生,都不能把这件事弄得尽人皆知,好似泽生多么不堪似的,自己的相公被人笑话,对她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哪怕告诉小清也不行,这样会影响泽生在她心中形象的。
小清噘嘴道:“我才不是偏心呢,你从早上起来就一直生闷气不理二哥,这会儿没见着他,又不停地问他去哪了。那你心里还是有他嘛,在乎他的话以后就别打他,也不要动不动给他脸子看。二哥够听你的话了,平时做事勤快,在外跑买卖也辛苦,回家来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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