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
姜晚没明白他的意思, 电话就被挂断。她懵然了一会, 手背一阵清凉,过后便是丝丝缕缕的灼痛感, 痛的她一抽一抽的。
“刘妈, 疼。”
“忍着点吧,这是药膏在发挥效果了。”
姜晚痛的咬苹果,一边大口嚼着,一边说:“我今天不宜出门,应该看看黄历。”
刘妈听的笑起来:“你这年纪轻轻的, 还信这东西,老夫人都没你封建了。”她说着, 手上稍用了力道,帮她按摩药膏,帮助肌肤吸收c快速袪淤血。
“轻点, 轻点——”
姜晚痛的眼泪汪汪,苹果都没心情啃了。等熬到酷刑结束了,她躺到床上, 鼻翼一层细汗。
“先歇着吧。你中午没来得及吃饭, 我让仆人做了端上来。”
“嗯。”
姜晚低低应了声, 闭上眼睛想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可痛意撕扯着神经,让她难以入眠。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 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她的催眠神器。
姜晚下床, 打开先前收拾的行李箱, 从里面拿出外套,抱在怀里,躺回了床上。男人的气息还在,她猛嗅了几口,也没什么困意。她可能真的产生抗体了,呜呜,手疼,想睡。
她将睡未睡时,沈宴州的车子已经到了。
新款的劳斯莱斯加长版豪车驶进别墅,他推门下来,仆人们看到了,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躬了身,齐声道:“少爷好。”
沈宴州没留一个视线,大步流星,穿过庭院进了客厅。
仆人们甚少见这样行色匆匆的少爷,呆站原地,对视一眼:少爷好像受伤了吧?
老夫人她们也看到他受伤了,额头缠着白纱,白纱上还残留浸出来的点点鲜血。而没缠白纱的右半边侧脸,颧骨处有两处淤青。
“你受伤了?”何琴率先站起来,迎上去,心疼地追问:“州州,你怎么受伤了?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也很担心,看着他问:“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这额头是怎么了?”
沈宴州对着她们微微躬了身,回道:“嗯。我没出国,出了点小状况,奶奶,妈,我待会再解释,先去看晚晚。”
老夫人点了头,何琴却是不满地嘟囔起来:“一回来就看那小狐狸精!额头伤成这个样子也不说到底怎么回事,是要我们担心死吗?”
“行了!人好好站着呢,能出什么事?可别瞎担心了!”老夫人烦何琴咋咋呼呼个没完,责怪地看了她一眼,挥手让他上楼:“晚晚也受了点伤,你们这小夫妻啊,也算是同患难了,快上楼去看看吧。”
“嗯。”
沈宴州轻轻应了声,红着脸,忙迈步上了楼。他动作迅速,没一会消失在了楼梯口。
老夫人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欣慰之余,又忍不住慨叹一声:“到底年轻气盛啊!”
刘妈一旁笑着接话:“怕是知道少夫人受伤,急匆匆赶来的。不过,那额头是怎么伤了?”
“还说什么没出国。”
“没出国,怎么没跟家里说?那少爷这两天在公司?”
“应该不会,如果在公司,景明会知道的,可他看着像是不知情。”
楼下主仆二人猜测着,楼上沈宴州已经进了房。
沈宴州怀着火热激动的心走进房,一眼望去,就看到了大床上蜷缩的身影。
姜晚抱着他的西服外套,美美睡着,唇角还漾着甜美的笑容。他走过去,坐在床侧,倾着身体伸手拂去她脸颊的额发,目光流连在她恬静的睡颜上。温柔的眉眼阖上了,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小巧的鼻子轻嗅着,粉嘟嘟的红唇贴着他的衣服真好看抱着他外套沉睡的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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