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付丧神根本无法应对?”
“不知道。”
云锦老老实实的摇头:“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刚好在那里疗伤,半天都没动静,然后我就想,下一次能够遇到这种特殊的类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就干脆的把他给敲晕装在了包里。”
“那您现在又是为什么将他给暴露出来?”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一问一答极其乖巧的女孩说到最后的三个字,眼中迸发出了好奇的光:“特别特别有意思的哦!”
“嗯。”
问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萤丸在云锦期待的眼神中拽掉了溯行军身上的破布料,又在对方失落的叹气声中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那少年的身上。
有了青年体型的大太刀,一件合体的外套足够遮到溯行军的膝盖上。
试着拽了拽束缚住对方的带子,萤丸很满意它的强度,估计就是自己躺在上面,也没有办法挣脱。
“那么在其他付丧神到来之前,我们可否换一个谈话的地点?”
他有意将云锦引到屋子的外面,这种破廉耻的画面刺激到他一个就够了,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还是别看到的好。
估计他们那脆弱的老年人心脏,在看到的瞬间就会窒息过去。
“我还想”
再多戳两下。
可怜兮兮的看着萤丸,这位审神者的好手下略带强势的将云锦请了出去,又拜托刀匠守住门口,观察着里面溯行军的动静。
“如果有异动直接来通知我,拜托了。”
“好的。”
简短的交流过后,小小只的刀匠就站在了紧闭的大门旁,从他这个角度也能看到外面房间发生的一切,晚了十分钟才到的四位付丧神跪坐在云锦的对面,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云锦本来也是跪坐在那里,她想着这次要问的事情很重要,态度就一定要端正。
只可惜,她忽略了没有跪坐习惯的自己,是根本跪不住的这个大问题。
付丧神刚问完好,云锦就开始左摇右晃,小脸上也是忍耐着痛苦的表情。
这种表情刀剑们都很熟悉,他们在战场上受了伤后,基本都是这样忍耐下来,等回到本丸后才开始修复包扎。
难道在审神者单独呆着的那段时间里,她受伤了?
太鼓钟贞宗的脸刷得失去了血色,如果对方受了伤,那一定都是他的错。
“啊啊啊腿麻了。”
好像有蚂蚁爬在腿上的感觉是痒麻结合,云锦被折磨得呲牙咧嘴,当着付丧神的面,拖着自己那行动不便的两条腿开始绕圈行走。
“不管了,你们要跪就跪吧,我还是这么盘腿坐好了。”
换成了自己舒服的方式,云锦送了一口气:“那边的小弟七号,你也不要一副吓得要死的表情,这次叫你们过来不是为了骂人的,我有另外的事情想要问你们。”
“你们这一次遇到的敌人,是不是和之前击退过的不同?”
三日月的心稍微提起了一点。
“是的,溯行军里出现了人形的短刀,此前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敌人。”
蓝发的太刀回答。
“他们的实力也很夸张,烛台切,我还有三日月,虽然是太刀付丧神,但毕业了这么久,该有的实力也在。”
鹤丸大概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底稿,云锦一问立刻倒豆子似的开始讲:“结果您也看到了,烛台切现在躺在了手入室,而三日月,要不是”
“闭嘴。”
三日月借着宽大衣袖,遮掩住了自己威胁旁人的小动作:“不止机动异于常人,力量也是同样,最让人觉得不解的是,他们还拥有迷惑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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