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包括她。
顿时听到苏子墨低沉的笑声从她面前传来,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蓦地涨红。他刚才的眼神太温柔,她不自觉的就沉溺了。
以前每次之前,都是她主动说,我会想你的,你记得早点回来啊。
他笑的很开心,有一种诡计得逞的狡猾与奸诈。穆雨宁生气的锤了他一拳,苏子墨一把接住她的手,叹息一声,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她落荒而逃。
“我会尽量早些回来的。”在穆雨宁进门之前,他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她停了停,没有回头,哦了一声。
苏子墨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他出门的时候其实穆雨宁已经醒了。在床上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起床看一下,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内心强烈的抗议声站在阳台的窗帘后面看着他挺拔的身影逐渐淡出她的视线。
其实假日的时候,她都有睡懒觉的习惯,莫玉华说能睡懒觉证明我们都还年轻,等我们睡不了懒觉的时候证明我们都老了。都市人压力大,为了房子车子奔波,一旦上了年纪,不管晚上睡得多晚,第二天早上总能准时醒来。
苏子墨走了之后,她就继续躺回了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又要睡过去,可是这次没有睡熟,她进入了一个梦靥。
梦里,一条长长的道路出现在她的眼前,看不到尽头。她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要不停的往前走,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却被什么人拦住了,那个人不停的对她说:“不要走,不要走”
而她原本坚定的心也开始慢慢动摇,尽头有什么东西变得模糊起来,于是很矛盾。
恍惚间,她又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得以看清拦住她的那个人——苏子墨!她的呼吸变得很痛,他温柔的注视着她,对她说:“留下来。”
穆雨宁心乱如麻,仿佛有两道力量不停的在撕扯,她想走,又走不了,她想留,又觉得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绝望无助笼罩了她,她心底又惊又惧,逐渐蔓延出一股荒凉的冰冷。
“砰砰砰,砰砰砰——”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
穆雨宁惊出了一身冷汗,就这样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她还不停的大口喘气,刚才的梦境,是不是说明了什么问题?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还在回想着刚才梦境中的那种绝望的强烈的冰冷的情绪,只觉得鼻孔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楚,心里乱纷纷的。怎么苏子墨要走就做这么奇怪的梦?她一定是脑子秀逗了。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不过并不是那种杂乱无章的蛮力,相反很有规律。她立刻穿了拖鞋去开门,心里嘀咕这么早谁会找她呢。
“来了。”她对外头回应。
有气无力的拉开门,睡眼惺忪的她立刻愣着了。
“江江小姐”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江天蓝。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身材苗条而修长。
与她相比,穆雨宁简直只能用邋遢来形容。
江天蓝微笑的与她打招呼:“嗨,脆小姐,没想到吧。”
脆小姐穆雨宁头上刷的留下两条冷汗,这事儿刘主任回事务所已经绘声绘色的讲了好几次了,因为穆雨宁上次在天阳不小心被她弄得脱臼之后,江天蓝就干脆叫她脆小姐,顾名思义脆弱的小姐。
穆雨宁干笑了两声,不知这大小姐这么早登门所谓何事:“江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她皱眉,不觉得她们的交情深到可以周末约出来喝茶的地步,“你是来找浩天的?”
“哦,这个。”江天蓝让开了身体,穆雨宁就看到她身后的地上放着满满当当的营养品。
她张着嘴巴看着江天蓝:“这是”
“对不起!”江天蓝突然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我是为了上次的鲁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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