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应了声,便催动汗血马很快便跑得没影了。
三位镖师拦住蒋毅鑫,抱拳道,“这位捕头,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多有得罪。”蒋毅鑫见人在他眼皮底下被虏走,怒极反笑道,“好啊,既然人跑了,我就先抓你们三个!”
“给脸不要脸!”
两位年轻的镖师年轻气盛,威武镖局也是北方有名的镖局,自己人数占优,却几次三番忍让,不料对方却开口就要擒拿他们,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两人便自使出兵器,一人用的是银枪,一人用的却是双刀。
蒋毅鑫见对方两人攻来,也不害怕,身子往后一趟,躲过两人的兵器,又拔出官刀,就在马上双战威武镖局的镖师。那年长的镖师见已经交上手,本想着以二敌以,已经胜之不武,因此并不出手。不料三十招后,对方却越战越勇,己方的两人很快便被打飞兵器,踢下了马。
他急忙也从马背上取出单鞭,打向蒋毅鑫。蒋毅鑫打赢了两人,士气正旺,又和他鏖战起来。双方的兵器一交手,都暗道对方力气真大。转眼过了三十级招,年长的镖师见战他不下,急道,“少歇!”
蒋毅鑫便停住官刀,那镖师喘着气道,“这位捕头,你武艺高强,我们甘拜下风。只是我们真是受人之托,就算到了衙门,我们也没有半分错处。人已经我兄弟带走了,抓我们也没用。”
蒋毅鑫沉思了许久,自己要急着回去,确实没有功夫耽搁。年长的镖师见他沉默不语,心下高兴,便带着那两位镖师骑马去追前面的老吴。
蒋毅鑫蒙蒙不乐地走了一段,突然听到有人大喊,“等等我!”蒋毅鑫回头一看,只见那位贵公子不知何时又骑着那匹汗血马追了上来。蒋毅鑫连忙拉住缰绳,奇怪道,“你不是被抓走了吗?”
那贵公子一拍胯下宝马笑道,“多亏了这匹赤龙。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使劲跑,将那人颠了下去。”赤龙听到在夸奖它,高兴地叫了一声。
贵公子继续道,“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鄙人杜俊,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啊?”蒋毅鑫也通报了姓名。杜俊又问他要往何处去,听说是关中七侠镇,便说什么也要跟着去。蒋毅鑫只好带着他一起赶路。
这边威武镖局的三位镖师在前面的一棵大树下发现虬髯大汉。虬髯大汉捂着自己的背部,大叫道,“他跑了,咱们怎么办?”三人都看向年长的镖师,那镖师仔细查看了地上的马蹄印,沉思了一会道,“再往北就要出关了,他一定是在故布疑阵。咱们先通知姜夫人!”说着便从马上的袋子里取出一只信鸽,将事情简单写了一遍,塞到信鸽上面的竹筒里,放飞。四人便又快马往南追去。
蒋毅鑫带着杜俊很快便进了河南境内,灾情更加严重了。官府在各要道派驻官军把守,禁止灾民四处逃散。米价则涨到一斗六百文钱,蒋毅鑫将崔英豪给的两千两银子全买了米,可是遍地都是灾民,又能救得多少人。杜俊也拿出身上的所有银票,足足有五千两,也换了米。
到了最后,蒋毅鑫无奈将自己的马也送了出去。他用手合上马的眼睛,狠心一刀捅进它的脖子,马儿惨叫几声,当即毙命。蒋毅鑫和杜俊跟着灾民也吃了几口马肉。
杜俊叹道,“以前听别人说人活着有多么苦,我还不信。看到这些灾民,我总算是明白了。”
蒋毅鑫喝了口马肉汤,没好气道,“杜兄弟锦衣玉食的时候,还是要想想天下还有多少人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服呢。”
“唉。”杜俊放下手中的碗,叹道,“蒋兄弟,你知道他们要抓我回去吗?我是逃婚出来的,我还以为自己很勇敢。看到你这些日子的帮助灾民,我才知道啥叫勇敢。”
“杯水车薪。”
蒋毅鑫咽下最后一口汤,往地上一躺,“我睡了,看着点你的马。”杜俊这匹汗血马一路在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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