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左右看了眼:“就你一个?”
念想指了指楼上:“其实我在楼上的包厢,我说要先走,就先下了一楼等你。”
她弯起唇角,拍了拍膝盖准备站起来,刚站直身体,就觉得从脚底心开始蔓延的一阵麻意,一路顺延而上,让她整条腿都陷入了麻痹的状态。
那种感官被冻结,轻轻一动都能感觉到细胞在喧嚣的神奇感觉。
她皱眉,苦恼地看向他:“腿麻了,你等一会。”
徐润清微扬起唇角笑了笑,低下头凑近她的唇边闻了闻:“没喝酒?”
“没有。”念想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平衡身体,软了声音回答:“我骗他们说我喝了酒就会升级成危害社会的醉酒女司机。”
“小聪明。”徐润清由着她靠过来,手绕到她的身后虚揽着她:“可以走了?”
念想摇摇头,仰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神情慵懒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撒娇意味,像只用完餐一脸餍足地晒太阳的小奶猫。
她倾身,踮脚环住他的脖颈,抬脚踩在他的写纸上,另一只脚如法炮制。见他低头看过来,用发顶蹭了蹭他的脸颊:“还是不能走。”
徐润清无奈地轻摇了一下头,就由着她这么踩在自己的脚上,半抱着反身走进电梯:“直接回家了?”
念想点点头。
透过金属墙面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脸红红的,眼睛像是染了墨色,漆黑得见不到底,在电梯明亮的灯光下更是闪着嗯,智慧的光芒!
嘴角上扬着,明显就是一副娇羞脸。
念想被自己总结得出的“娇羞”两个字雷得不轻,赶紧从他怀里下来,一本正经地拉了拉衣服,端正仪表。
徐润清的车就停在餐厅外面的临时停车位里,这里地界宽阔,行人也少,车辆进出很是方便。
上了车,念想开了点车窗透气。
车内开了音乐,是轻扬的钢琴曲。
念想侧目看他一眼。
徐医生开车的时候其实不太喜欢听音乐,因为他说有时候听歌会分神。
察觉到她的视线,徐润清边看着倒车镜倒车,边解释:“神经需要刺激一下,有问题?”
念想摇摇头,试探着问道:“那个患者的问题很复杂?”
“还好,病例比较特殊。”他简短地回答完,车正好汇进主车道,他这才偏头看了她一眼:“不跟我解释一下你有些反常的原因?”
“啊?”念想被问得一懵:“我哪里反常了?”
“没喝酒也黏人。”这句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他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转,左转经过路口。
一盏盏路灯掺杂着树影,像是一条流动的灯河,朦胧影绰。
那突然暗沉下来的光影像是一张绵密的网,严严实实的遮掩而下。
念想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车道,略一迟钝后,才想起来
她刚才在等徐润清的时候,因为闲着无聊,就在脑内各种花式地脑补着等会怎么撒娇
比如电梯门一打开,看清是他就扑上去来个树袋熊式的拥抱。但这个考虑强大的弹跳性,以及对方的默契配合。
她综合所有因素考虑了一下,觉得不太合适。比如:她刚吃饱,跳不动
再比如,如果电梯里没有人,她就风一样的卷进去,对着徐润清壁咚一下。当然这个pass的速度更快,原因不言而喻——她比徐润清矮太多,除非跳起来那问题又来了,她吃饱了,跳不动
念想忍不住默默地咬了下手指,这么说起来——她的确蛮喜欢撒娇的/\。
她悄悄看了眼徐润清,他的侧脸在不断经过后退的路灯下像是打上了一层暗影,轮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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