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薛怀义”c“大悲赋”这六个字,便成为了江湖中最有魔力的六个字,无论你走到哪里,或是酒馆,茶楼,饭馆,大街上,商铺里
你都能听到,仿佛薛怀义已经成为了《大悲赋》的代名词,他已经走在了通往强者的道路上,谁只要得到了薛怀义,就等于得到了武林中最珍贵的魁宝。
面具卸了下来,但人脸面具仍在脸上,不是他不想多戴副面具,而是这些天来,江湖中只要是出行戴了面具的,都总是会受到莫名其妙的袭击,只因为他们都怀疑面具下的人,可能是薛怀义。
更离谱的是,就在今天上午,他路过百花楼时,竟见一位虬髯大汉疯了似得去摘花魁的彩凤面具,只因为担心身怀大悲赋的薛怀义为躲避灾祸,而男扮女装。
他不仅感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那花魁的面具被摘下后,惊呆了在场的众人,却唯独只让薛怀义的眼前一亮罢了。仅此而已,因为就在四年前,他见过比她还要漂亮很多倍的出尘少女,当时,他还差点死在她的手上。
酒楼里。薛怀义又倒了杯茶,望了望楼下的街道,浅笑着抿了一口,暗想:“如果是现在的我遇上当时的她,她一定伤不到我分毫,唉!可惜我在进步的同时,她也在进步,若是真的交手,胜负未可知!我虽练了《乾坤诀》,却是刚练,而且她可是唐门掌门人的女儿,几十年前就已经位列江湖十大高手之一。”
正想着心事,街道上突然潮流涌动,喧闹声四起。
薛怀义心中疑惑,正要去问店小二,却听旁边四人的谈话。
“唉!天杀的,这魔头又祸害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唉!”
“可恨呐!这已经是第七个了。”
“听说这次这个不是少女,是少妇,二八年级,今天早上,丈夫出门以后,被那天杀的虐女狂魔潜入家中,对她侮辱不说,更是割断颈喉,斩去双臂,挖去作为女人最引以为傲的部位,简直太不是人了!”
听到这里,薛怀义心中气愤,一时忍耐不住,一掌将桌子拍了个靡粉,这一巨响声,将得他顿时成为了整个楼层的焦点。
那旁边桌上的四人,见薛怀义技惊四座,又义愤填膺,知是侠士,四人相视一眼后,那年长的对着薛怀义抱拳道:“兄台如不嫌弃,可来我这桌。”
薛怀义有心要管管此种恶事,想想他们打听打听,于是欣然从命。
到了桌子上,四人中个子最小的,先开了口,“哈哈!小的姓单,单名一个化字,道上的兄弟,看得起咱,送了个外号,叫双叉戟,不知兄台?”
薛怀义道:“小弟不才,初入江湖不久,并未有什么名号,姓江,江河的江,单名一个诚字,诚意的诚。”
“哈哈!看兄台年龄不过二十左右,我们四兄弟却早已过三十,论内力,我们实是自愧不如啊!哈哈!咱们就拖大,在此厚颜自称一声大哥了。”
薛怀义笑道:“正当如此!”
“江贤弟,处此酒楼中,怎可不饮酒?”
“实在抱歉,小弟早已戒酒!”
临近傍晚时,薛怀义便把情况都打听清楚了,于是便告辞离去。
贾家灵堂。
尽管已是晚间,来此凭吊的,依然有很多人,薛怀义走上前,抬眼一眼,那棺材里的一幕,简直惨不忍睹,他将拳头攥紧,心中叹息,除了父仇,又多一事,正感慨间,身旁传来一女子的话语。
“你们尽管放心,此事我们沈家庄,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们一个公道。”
薛怀义转头看去,那是一个年轻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裳,握着一把雪白的剑,生起气的样子,颇为可爱!但引起他注意的,并非这位小美女,而是她口中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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