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镇远便有些敬佩眼前这个看似温润的王爷了,毕竟嫌少有人能面对这样的危险,坦然笑对。
他不由得拍了拍胸膛道“王爷放心,有我朱镇远在,定然护得你安全”
忽的一阵风起,站在门口的人已然冲杀了进来,下手狠辣犀利,刀刀冲着两人的要害,显然是想取两人项上人头。
朱镇远手边并没有趁手的兵器,只能随意拎起了一个木椅,砸了出去,他力气也是极大的,被砸中的黑衣人久久不能起身,月七见状,心中直呼勇猛。
三人在屋内同黑衣人周旋,一时间,那几名黑衣人竟然奈何不了这几人。
远在高墙上的人觉出了事情的棘手,挥了挥手,便又有一队黑衣人冲了进去,屋内的动静越发的大了,然而依旧不见到将人逼迫出来。
为首的黑衣人显然是急了,他身侧一名属下道“朱镇远征战沙场,并不好对付,且贤王身边那个侍卫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咱们只是胜在人多,再这样拖下去,外面的人就会发现,咱们的人也抵抗不了多久,且此处离驿站也不远,朱镇远若是叫援兵,也是易如反掌,不如我们用火油逼他们出来。”
所谓的用火油,不过是是在箭矢上涂上易燃的火油,点燃后射出去,房屋梁木
多为易燃之物,若是屋内着了火,朱镇远和拓跋玥便不能再躲在屋里了,只要他们一出来,便是长了三头六臂,也躲不过四方箭矢。
但是办法是好的,这样,动静便闹得极大了,必然会惊动了守城的禁卫军,如此想来,无论如何都是行不通的。
但是眼看着后派进去的人已然没了动静,为首的人如何能不急
正思索着,便听得贤王府外一阵喧哗,人声喧嚷,又有星星点点的火把逐渐亮起,为首之人蹙眉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便听得有人前来回禀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惊动了禁卫军,人已经朝着这面过来了”
为首的黑衣人道“怎么来的这么快”
他不甘心的看向了书房的方向,咬牙切齿的道“看来我们的贤王殿下早就有了谋划了,好哇,一不做二不休,今日要是失败了,回去了也是死,不如搏一搏去,你带人拖住那几个多管闲事的人,来人,备火油”
天空中飘着细雪,但是仍旧不耽误火油的燃烧速度,不多时,便有浓烟滚滚,朱镇远,一边用手捂住了口鼻,费力的道“这些刺客未免太放肆了,这火势一燃起来,皇宫都瞧得见,难道他们不把天子放在眼里了”
拓跋玥笑容戏谑,朱镇远不懂,明明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怎么贤王殿下还笑的出来。
只听得拓跋玥语气淡淡的道“这些人,便是把天子放在了眼里,天子的命令才不敢不从,朱将军,你以为为何挑今晚下手”
朱镇远只觉得脑中嗡鸣作响,他不可置信的道“王爷的意思是是陛下不可能,王爷是陛下的胞弟,我是镇国将军手中三十万兵权,且忠心耿耿陛下不可能”
拓跋玥沉声道“沐连城还是满门忠烈,位同国丈,朱将军,你骁勇善战,能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必然不会不懂得兵家谋略,沐王府的事情你不会心中无数,咱们的陛下故技重施,只不过不知道这次给咱们安上一个什么样的罪名,还是将这场刺杀扣在别人的头上”
朱镇远脸色苍白,沉声道“不会的,两国来使都在。”
但是下一刻,他便住了嘴,他似乎终于能明白,拓跋玥口中,将罪名扣给他人是什么意思了。
他有些颓然的后退了半步,喃喃的道“枉我为了大历尽职尽忠,却落得如此下场可笑,当真是可笑”
拓跋玥慢声道“也不是全无转圜的余地,只是不知道朱将军会不会配合”
火势越发的大了,连带着驿馆中歇息的人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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