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尤其是眉心的一点朱砂,更显魅惑,点了这梅花花钿,倒是显得有些画蛇添足。
满意的对着铜镜看了看,禾曦带上了面纱,就往着储秀宫走去。
两宫离得极近,到了储秀宫,正看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正守在宫门口,不是宫中禁卫军的装扮,黑衣短打,神色冰冷坚毅,想来是贤王府的人。
那人展臂拦住了禾曦的退路,冷声道:“这位娘娘,可是走错了地方,现在储秀宫的没有我们殿下的允许不得入内。”
“既然这样,那就烦请你帮我通报一声,就说曦答应来储秀宫看看。”那人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禾曦,却见到禾曦腰间系了一块简约质朴的玉佩。
虽然被重重叠叠的裙摆半遮住了,但是那侍卫还是神色大变,禾曦腰间带的赫然就是碧月令,碧月令,整个月卫都要听从这玉佩主人的,王爷把碧月令给了这女子,难道说?
来不及细想,他一改冰冷的态度,拱手道:“还请娘娘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回禀了王爷。”
禾曦笑意不减,点了点头,眉心的红梅随着她的笑意也绽放了开来,明媚多娇。
片刻的功夫,那侍卫就匆忙的出来请禾曦进去,禾曦带着如意走过蜿蜒的回廊,有宫人跪下行礼,但是却有人再见到禾曦的时候,明显怔愣了片刻。
禾曦望过去,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面熟,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之前服侍过自己的,她带了面纱,她的眼睛也像极了之前的沐锦,加上眉心的落梅妆,或许这是属于未央宫的一个秘密,当年沐锦为了讨拓跋琛的欢心,仿照古人画了落梅妆,但是却怎么都画不好,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一个人躲在寝殿一遍又一遍的描画。
这些人看见禾曦这幅装扮,难免有些怔楞的。但是那场大火是他们亲眼看见的,那般滔天的火焰,明明是冬季,但是觉得把空气都烤的炙热了起来。
要想在那样的大火中活下来,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有几个老人,眼中不自觉的蓄了泪水,这段时间在储秀宫每天听着身边的宫人说这一桩桩的事情是先皇后的怨灵在作祟。难道真的是先皇后怨了他们么?可是那样的火势,不是没有人进去救,他们尽力了啊。
禾曦一路而来,莲步轻款,看起来是再垂眸仔细着脚下的路,却把一路的宫人的神情都收入了眼底。
拓跋玥在后殿,纸上是临摹下来的鸾尾花的图案,两朵几乎一模一样,想必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见禾曦来了,拓跋玥抬眼,眼中的神色还未掩去,带着一点探寻。、
摒退了宫人,拓跋玥道:“你的事情在宫中掀起这样大的波澜,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虽然拓跋玥极力的放缓了语气,但是气氛仍然尴尬,禾曦庆幸自己此时带着面纱,她呵气如兰,长长的睫毛如同蝉翼般垂落下来。笑道:“你我都知道先皇后怨灵一说,纯属无稽之谈,这幕后的人专挑未央宫原来的奴才们下手,或许有一个可能。”
拓跋玥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此刻却突生波澜,带着一丝丝的玩味和笑意:“我要见采荷。”
采荷,那名被吓疯了的宫女,禾曦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看见拓跋玥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还带着一丝犹疑。
“太医检查过了,采荷真的疯了,之前去送饭菜的宫女,都被她抓伤了,有些危险,你”
禾曦看了他半晌才道:“贤王殿下这是关心我?”
轻咳一声,拓跋玥冷冷的道:“若是你伤着了,我们的陛下会怪罪我,办事不利的。”
禾曦的笑意渐渐的温凉了下来:“或许伤到了,我们的陛下会愈发心疼我也不一定呢?”
拓跋玥拢在袖中的手指,猛地攥了起来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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