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阳距幽京有两千里之遥,而据长安不过数百里,你背信弃义攻下洛阳,此举有碍名声,额日全额舍近求远,将来必为李渊所夺回。朕,不,王某愿意归降于你,为你镇守洛阳,抵挡李渊东出关中,如此不是大好。”
李重九听王世充之言,不由大笑道:“王世充你当真是三岁小孩吗?这话也会听信于你。”
王世充听李重九拒绝露出绝望的神色,但他还是不甘心道:“赵王,王某生平没有得罪过你,对赵国一向也是恭敬有加,但求你能够留我一命,如窦建德一般可以吗?”
李重九摇了摇头道:“不错,你是没有得罪过朕,但你早已是天怒人怨,今日要借你的人头,来成朕的名声,安抚这洛阳附近枉死的百姓。”
“李重九做人何必太绝!”王世充不由咆哮道,他先是大怒,这时王玄应,长孙安世,杜淹等人也是一并被押到钟楼之上。王世充见到王玄应,当即不由失态,父子二人相对大哭起来。
王世充哭得掏心掏肺,王玄应也是一般,昔日高高在上王家父子,今日如丧家之犬。
李重九道:“你弑君篡位的那一日,就应想到今日,无论是谁,换在朕这个位上,都必须杀你。尔也是一代枭雄,临死之际,何必效妇人之态。”
当下李重九道:“将王世充父子押至洛阳宫城下,告诉郑军立即开城投降!”
“诺!”单雄信抱拳答允。
王世充临被押之际,仰天长叹道:“洛阳乃王阙之地,是我王世充福薄,不能守之!”
众人无人理睬,将王世充推下钟楼。这时李重九看见赵军已从南城渡河,沿着天街直攻向城北,而赵军士卒在天津桥上据守。两军士卒隔着天津桥,以弓弩对射,而这时赵军的战舰也已是逼近天津桥,一时无数抛石,箭矢如雨点一般朝郑军砸去!
郑军吃不住,当下放弃天津桥,向皇城的端门退去。
同时洛阳城北,也是传来了隆隆鼓声,原来徐世绩,王马汉攻破河阳后,留下水师驻守河阳三城。二人率两万赵军从河阳浮桥渡过黄河,来攻打洛阳北门。
徐世绩,王马汉二人人马陈列在圆壁城之下,人马两翼远远展开。
一时洛阳宫城三面受敌!十余万赵军兵临城下,洛阳已是摇摇欲坠。
而这时王世充,王玄应父子被单雄信押至洛阳宫城东城的宣仁门前,向城墙上郑军叫门。王世充父子垂头丧气,一副任人宰割之状。城下赵军士卒云集,摩拳擦掌。
远处洛水之上,赵军战舰陆续驶入,赵军士卒们急不可待地从船头甲板上,跳下船来登岸加入围攻洛阳城之战。战舰上的抛石开始朝洛阳城投掷石弹,每发一弹,左右赵军士卒皆是一并欢呼。
城下的赵军列队成阵,大军云集,赵军上下士气高昂至极,一并向城头高呼:“降!”
“降!”
“降!”
洛阳市坊内的洛阳百姓们,担惊受怕,有人甚至还以为是唐军攻破了洛阳城。
不少人出门将屋子的门,有横七竖八打了好几根木头,女眷都用灰抹花了脸,而家里最后仅存的一点粮食,也是小心在地窖里掩埋好。劫掠的事,连一向自视名誉的李密也做过,洛阳天下第一都,哪个人不惦记着,但是洛阳城现在还剩下什么。
不少城内的衣冠人物,探出头来,在自己的高墙院内,战战兢兢地望着洛阳宫墙的方向,只听见赵军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在洛阳城一处华宅之中,一名鹤发老者对着几个学生道:“十年前先是来了杨玄感,几年后又来了个李密,今年则是李渊,没想到这走马灯般走了一圈。”
“王世充,完了!郑国,也完了!”
“天下人逐鹿,鹿犹有何罪,我们战战兢兢等着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