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啊。”
王薄一愣,默默念叨王爵两字,不由神情一动,但随即又想到,他妈的,什么王爵,再重要有自己的兵马重要。
王薄当下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道:“赵王恩典,王某真是一生一世也是感激不尽啊。”
“好了,好了,这些话就不要说了,”虞世南淡淡地道,“眼下就有件事,让你亲自报答赵王。”
王薄心底一噔暗道,终于来了。
王薄脸上正『色』道:“陛下有什么事,尽管差遣,王某愿效犬马之劳。”
虞世南道:“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眼下郑唐之战,两家交兵,陛下已与郑主达成同盟,欲率军援洛阳,但奈何幽京天寒地冻,兵马不易速发,故而让王公你率兵一万,在虎牢关布阵。若是唐军攻打虎牢,则立即救援。”
“陛下说了,只要你能守住虎牢,就是大功一件!”
王薄听了哈哈大笑,却没有立即答话。
虞世南看王薄的神『色』,肃然道:“怎么王公莫非有什么困难?”
“唉!”王薄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我王某麾下断饷已有三月,士卒有半数以上没有冬衣,难以在此气候中行军,最要命是粮草,军营里的粮草只有十日之资了。若是增援虎牢,恐怕还没走到半路上,士卒就会哗变啊。”
王薄说完,身后的谋臣也是一并附和,说出这样那样困难,譬如军中闹伤寒,甚至在大冬天里居然还闹瘟疫的借口都出来了。
虞世南一面听着,一面冷笑道:“很好,王公你这些话,我都会一句不落的转告给陛下。不过陛下说了,若是王公没办法出兵,此番南下,他第一件事,就是率赵国大军,亲自来此历城城下与王公你好好谈谈。”
王薄闻言脸『色』一变,身后众谋臣脸『色』也是一片如被霜打了一般。
王薄干笑言道:“赵王真是会开玩笑啊。”
虞世南看向王薄,也是大笑言道:“是不是玩笑,王公到时候就知道了。”
王薄双手负后,沉『吟』了一阵言道:“那好,赵王都这么说了,我王某就是有天大的困难,也是应下了,不过我王某的士卒都一个个是叫花子,穷得叮当响,既要我们出兵,我要一千黄金,一万石粮草作人马开拨之用。赵王这不会拒绝吧!”
虞世南摇了摇头道:“王公,虞某此来双手空空,你要开拔之用,我会向陛下奏请,但公文一来一回最少十日,这十日,王公等得,但陛下可等不得啊!”
三日之后,王薄已是率领一万大军赶向了虎牢。
虎牢关。
现在还在郑军手中,当初王世充布置要害各地。
虎牢关作为万一洛阳失守后,郑军的退路,以及赵军从河北援郑的要道,故而令荆王王行本,长史戴胄,郑州司兵沈悦一并驻守虎牢关。
后来怀州,河阳,龙门在唐军的凶猛攻势之下,尽是丢失。
王世充立即令太子王玄应率军增援虎牢关,作为双保险。
不过王玄应却是个无能之辈,他驻守虎牢后,数次派军向洛阳增援,都先后为黄君汉,史万宝所败,前几日,他率军数千增援向洛阳运粮,结果为唐军大将李君羡所伏。
郑军遭到伏击全军覆没,王玄应仅以身免。
现在这支王世充交给王玄应,最后可以依持的郑军精锐覆灭之后,虎牢关里郑军兵力空悬,只剩下两千老卒。
虎牢关内人心惶惶,王玄应与王行本,戴胄,沈悦,枯坐商议对策。
王玄应踱步走来走去道:“眼下大郑都到这个地步,你们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救大郑,救救洛阳,救救父皇。”
数人对视一眼,心道现在虎牢这糟糕局势,都是你王玄应一手所至,到现在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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