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然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但是我说的慢了却是指另外一件事情。
于是,等我跟鲁那赶到帅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好几个钟头了。血已经凝住了,他的身子弯曲着,裸背正对着我们。背上的图腾跟文字让人不安,他也是背部中刀,继而颈部再中一刀。
这个图腾很明显证明了我的猜想,我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文字的内容我不懂是什么,但是这样的死亡方式,我却是有印象的。
揭开了这个迷团之后,我就应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底是为什么不明不白地从梦尔漂到了德利。这个图腾的意思是:地狱之神会来惩罚你们的,而他背部的伤口代表一颗行星,那颗行星在土语里便是地狱之神,绕在他周围的血痕跟帅杰死后摆出来的姿势,则代表整个宇宙。
这个杀人现场一定没有任何痕迹。血污被清洗掉了,绕在他周围的血痕是用帅杰自己的衣服画上去的。屋子里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没错,帅杰认识这个人。
虽然他极力掩饰结的死亡与他的关系,但是习惯的杀人手法还是让我认为,结和帅杰是死于同一个人之手。
我跟鲁那说:“走,带好武器,我得给帅杰讨回公道!”
而当我们赶到扎喳的病房时,他已经不见了。于是,我下令全德利通缉扎喳。
这次该鲁那迷思了:“为什么是扎喳呢?”
“首先,我们从广场上的土著说起,那个土著就是崂族人,这个可以从他的相貌跟歌声还有语言中得到结论,而恰恰我们在找药材的途中就遇到了崂族人,扎喳也是个崂族人!”
“恩,但是这个疫情不一定与崂族人有关吧,这些可能是巧合!”
“那么我们从别的地方来解读这个巧合吧!瘟疫一定是梦尔人带来的,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而到德利的梦尔人只有你c我还有帅杰。帅杰就是刚刚死去的那个,是我们攻打笛纳时结交的朋友。但是在渣弥河流域找那几种植物的时候,思也得了瘟疫,那现在的结论就是:你,我,思和扎喳,我们有一个人是带来瘟疫的人。思和结一定发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一个得了瘟疫另一个惨遭非命!结的死非常蹊跷,这样的手法我是见过的,我就肯定是梦尔人干的。思是德利的学生没理由是梦尔的奸细,而你:我是不会怀疑的。那么就只剩下扎喳了。你说的扎喳的体内没有抗体,这个正好表明他得了跟思不一样的病,他的病只是伪装一下。”
“没错,没有这样的抗体,那么他得的就一定不是这种病!”鲁那肯定了这一点。
“等思清醒了,扎喳就会暴露出来,思跟结一定发现了什么!这个我刚刚说过。所以我赶紧赶到了思那里,逃跑的人影证实了我的推测。因为帅杰是梦尔人,一定认识扎喳,所以在我苏醒之前,帅杰早已经被杀了。而且,你可以从结的伤口跟帅杰的伤口上确定这应该是同一个人干的。一个人再伪装,他的最擅长的东西还是会让他暴露的。”我望了下鲁那,显然她已经有所相信了。于是我继续说:“那个大鱼跟咬我的爬行动物,很有可能就是计划的一部分。而传播疫情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土著的盆栽。天衣无缝的计划啊!”
鲁那说:“你的猜测真大胆,与其说他的计划完美,不如说你猜得更完美。”
我笑了笑,继续说:“梦尔在结界外面纠集兵力,为什么不动,他们真的不能穿越结界么?扎喳先是将那么残忍嗜血的怪胎生物养在我们必经之路上,而后用借一个卖艺老者之手将瘟疫传播出来,这样梦尔的空军力量将大受打击,就算病好了,损坏了的脑细胞也得很长时间才可痊愈,扎喳再出结界引着梦尔的军队用空袭一举消灭德利。”
“真是个美妙的计划啊,可是我们与扎喳的相遇却是一个偶然事件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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