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眼皮子直跳,所以他觉得他有必要走在苏陌篱前头,然后先进孟君辞的书房看看,以防万一。
“王妃,王妃,您慢着点,天黑你当心崴到脚。”
说着,萧砚就赶到了苏陌篱的前头,“王妃,属下给你去看看王爷在不在卧房。”
而房里的李绛云听到了萧砚的声音,知道是苏陌篱过来了,正合她意,她扭头看了一眼昏睡的孟君辞,然后勾了勾嘴角,放心大胆地**道:“王爷,不要,妾身不行了,您放过妾身吧,妾身实在是承受不住您的恩宠了,啊——”
萧砚这手正要推门呢,就听到这番声音,他怔在了原地,这要推门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他都不敢回头看苏陌篱。
苏陌篱停下了脚步,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子冷水,她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难以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声音。
像是为了证明她没有听错一般,不一会儿又传出了李绛云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啊——王爷,您就放了妾身吧,妾身第一次侍寝,这刚破的身子,实在是疼的不行,不能再继续了,求求您了……您在王妃那受的气,难道就要撒在妾身身上么,啊——王爷,好疼,求求您了,不要——”
苏陌篱脸上虽然平静无波澜,可是胸口剧烈的起伏已经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她一直瞪着那扇房门看着,像是要把门给看出朵花儿来一样。
萧砚抿了抿唇,他放下手,想了想,然后转身讪笑地看向苏陌篱,“王妃,这……这个,王爷、王爷他……”
说了半天,他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急的差点没咬着自个儿的舌头。
苏陌篱也不知她为何这么生气,这么难过,她不是一直在拒绝孟君辞么,一直很抵触孟君辞的靠近么,那么,她应该是对孟君辞没有任何感情的,孟君辞怎样,她根本不会在意的。
可,她按住心口的位置,为什么这里这么难受……
萧砚看到苏陌篱那般模样,欲言又止,“王妃……”
苏陌篱咬着唇,没有说任何话,大概是瞪眼瞪的太久了,眼泪都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了,是这样吧,她绝不是因为难受而落泪的,绝不是!
看到苏陌篱掉眼泪的萧砚简直急的要爆炸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心里已经是在求天求地求神仙了,这王爷什么时候宠幸侧妃不好,偏要在这个时候,真是要了命了。
“王妃,你……你可别……别哭啊!”萧砚有些不知所措,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没哭!谁说我哭了!”苏陌篱取下头上的白玉簪子,这枚白玉簪子,她一直戴着,她很喜欢,她也一直以为她是很喜欢这枚簪子,所以才一直戴着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她是因为送她这枚簪子的人是他孟君辞,才一直戴着的。
她看着手里的白玉簪子,手指一曲,将它紧紧攥在手心里,然后抬起手就准备往地上砸去,可是快要松手的时候,她又舍不得了。
她居然舍不得,她这是着了魔了吗?
苏陌篱深吸一口气,尽量将气息喘匀,然后她凝视了一眼那房门,便转身离开了。
萧砚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苏陌篱离去的背影,纠结如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陌篱回到了院子里,阿秀和段临风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回来可高兴了,他们可是担心了一晚上呢。
“王妃,谢天谢地您终于回来了。”
阿秀想要过去扶住苏陌篱,却被她躲开。
阿秀一愣,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然后与段临风交换了一个眼神。
段临风走到苏陌篱的另一边,笑道:“王妃,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谁也不让跟着就跑出去了,你让我们提心吊胆地担心了你这么久,简直是痛苦。”
苏陌篱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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