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苏怎么了,小苏现在肯说了吗?”
苏陌篱只当沈玉是朋友,所以也没有避讳什么,便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沈玉,原本也是一件怪事,她苏陌篱也不是乱来之人,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个荒唐,也许,沈玉见多识广,怕是知道些什么名堂也说不定。
果不其然,沈玉在听到苏陌篱说完之后,目光往下一挪,看着她的腹部说道:“如你所说,你与王爷都没有行过夫妻之礼,也没有与任何人有过什么,这个孩子,凭空而来,那定是有蹊跷,怕是有心之人,想要离间你和王爷之间的感情。”
“只是,真的有这么荒诞的事情吗?我都没有与任何人……还能有孩子,这么离谱的事情,谁能信?”
“正是因为不会有人信,你有了孩子,却说没有与人同过房,所以,王爷自知没碰过你,而你却有了孩子,他当然会误会。”
“那,那怎么办,我去了街上所有的医馆,药铺,能给我把脉的人我都找了,他们就像是统一了口径一样,都说我有了。”
“你别急,只要你真的是清白的,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你等等。”
沈玉起身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他拿来了一本厚厚的古医药籍,“我给你找找看,有没有记载与你这情况一样的。”
苏陌篱点点头,便与沈玉一同翻看着那本古医药籍。
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被他们找到了。
“这上面说,有一种药,服下当有假孕之相,按药的剂量,便能调制出一个月身孕两个月身孕乃至三个月身孕的假象,四个月当以无效,因四个月身已出怀,真假可辨。”
沈玉倒吸一口冷气,“只怕是,你就是被人下了这种药,才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
“这世间竟还有这样荒诞的药。”
“小苏,你该放警惕些了,有的时候,你不害人,人会来害你的,你这被下血七绝散才过去多久,又被人下了这种药,且不说这元凶是谁,与孟君辞的那几个女人有没有关,但是,你该比我清楚,有女人的地方,就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一点也比真正的战场好上多少,所以,不管是谁,该提防的,你还是要多提防,知道么?”
苏陌篱微微点头,百骸俱凉。
她记得,她刚来时,还提防过孟君辞身边的那几个女人,见她们一直未有所动静,便忽略了,直到之前,她想明白了一件早就该解决的事情,刚好李绛云又来了,她便附在她耳旁说了些话,自当时之后,她才想着,不能在对这些人掉以轻心了。
就像沈玉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方没有动静,不代表她永远不会有动静,也许对方只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想要一举将你打倒。
结果,她还没把网给撒开,揪出之前散播谣言的人,就反被人给算计了,真真儿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尔虞我诈,她不喜欢,可是,却总有一双手,将她往这条路上推,怕是走上了这条路,她便再也身不由己了。
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去害人,而仅仅只是为了自保。
“小玉,我想回王府。”
她要回去,回去跟孟君辞说清楚,既然知道了这世上还有此等荒诞之药,那便依书所讲,配好解药喝下去,再让府医把脉,以证清白便是。
“好,我这就去让人备马车送你回去。”
“嗯,谢谢。”
沈玉摇摇头,便离开了。
苏陌篱掀开被子下了地,她走到房门口,看着窗外,夜已经这么深了,沈玉之所以没有挽留,应该是碍于她的身份,他若留她过夜,万一流言传了出去,对她的名声,还有他的声誉,都是不好的。
不过好在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等着回去,便能跟孟君辞讲明,那样,孟君辞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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