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辞看了一眼洞口,“这混蛋韩言卿作何还不来!”
“好冷……”靠在孟君辞怀里的苏陌篱瑟瑟发抖,两手抓住孟君辞的衣襟,想要贴的更紧。
“阿梨不冷,我在这。”
这时的孟君辞,已然没有自称“本王”了。
“你们不要这样……我没有,我不是……虫子,好多虫子,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大概是因为病了,额头滚烫的苏陌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孟君辞紧紧拥着她,“不怕,阿梨不怕,我在这,我在这。”
说来也是奇妙,已经人事不省的苏陌篱难不成还能听得出孟君辞的声音不成,竟然是在孟君辞出声安慰之后,就安分了许多,不再说胡话,也不再乱动。
“孟君辞……”她很小声地喃了一句,孟君辞与她这么近,自当是听见了。
“阿梨不怕,我会一直守着你。”
孟君辞知道他的话能安定苏陌篱后,便一直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直到她彻底安静下来。
孟君辞让苏陌篱躺了下来,然后起身,又拿起了那块锦帕快步走到温泉边,拧了一道水后回来折叠好,搭在了苏陌篱的额头上。
只等锦帕也热乎了,他又起身去温泉旁拧一道水再回来折叠好放回苏陌篱的额头上。
如此反复也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反正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好不容易等来了韩言卿,他忍下想要将韩言卿暴揍一顿的冲动,因为还要靠着韩言卿带路。
韩言卿本是带着吃的来的,这么久了,还是怕苏陌篱饿了,却不想来时,孟君辞倒是醒了,反倒是苏陌篱昏倒了。
他不敢再耽误,只能孟君辞将苏陌篱抱了起来之后,就赶紧带他们出去了。
去到了外边,孟君辞怕苏陌篱烧的太久会有危险,所以也不敢耽搁,直接让韩言卿赶紧喊他府上的府医来给苏陌篱看看。
韩言卿便是脚步不停地亲自将府医给提拉了过来,府医可吓得不轻,来时浑身发抖,就差双腿无力跪在地上了。
他赶紧过去给苏陌篱把脉,给开了药方,韩言卿立马吩咐道:“还不快去按着药方拿药熬好送过来?”
“不用了。”
孟君辞只是想让府医先给苏陌篱看看她现在什么情况,既然府医把药方都开了,那么他直接拿了药方回去的时候让萧砚去置办就行。
这个大将军府,他可不愿意多待。
他直接过去拿过府医开好的单子,“这个,就不劳烦韩大将军了,就此谢过,这两身衣裳,本王回头会让人送还回来,告辞。”
说完,他就收好药方,抱起苏陌篱离开了。
韩言卿站在那,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离去。
府医更是为难,他颤颤地问道:“大将军,小的……小的可以退下了么?”
韩言卿看也没看他,剑眉深蹙,“滚。”
府医吓得提着药箱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出门时,刚好和韩嫣如擦肩而过,连礼都未行。
韩嫣如回头看了一眼跑都跑不及的府医,然后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兄长,你这将怒气撒在府医身上之举可不厚道,他又没做错什么。”
“他没错,是我韩言卿错了,一切都是我韩言卿的错,是不是?!”韩言卿的情绪本就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而韩嫣如的一句话,便将这一切彻底引燃,他冲着韩嫣如吼道,有些歇斯底里。
“兄长,你这又是何必呢,她现在已经是恒王妃了,你作何还要把自己栓死呢?”
“当初,我若不是为了门楣,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嫂子了,什么恒王妃,她本该是韩夫人的!”
“兄长,当年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不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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