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篱始终觉得,孟君辞是真的有什么事想要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地问这些。
他问的都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莫不是他遇到的难题,是有关这方面的?
“阿梨?”
听到孟君辞的一声唤,苏陌篱回过神来,“王爷有事?”
“没事。”
“那,妾身告退。”
苏陌篱委身道。
“去吧。”
孟君辞垂下眼眸。
苏陌篱离开之后,孟君辞习惯性地拿出那枚白玉放在手指尖摩挲,那模样入神,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萧砚而后进来,拱手道:“王爷。”
孟君辞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双目定在不知处,一动不动,嘴上却在与他说道:“把这幅画拿下去,让画师临摹数份,分发给一批暗卫,人手一幅,出去寻找这画上的长剑。”
“是。”
萧砚走过去拿起那书桌上的画卷,看了一眼,“王爷,这是什么剑,好生漂亮。”
“你只管去寻。”
孟君辞道。
萧砚偷偷吐了一下舌头,“是。”
他拿着画卷端详了两眼,真心觉得这长剑好看,不知实物是不是也有这画上这么好看,随后他便离开去完成孟君辞的吩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油灯的火苗抖了抖,孟君辞才恍若归神,他收好那枚白玉,起身回房去了。
翌日,苏陌篱起**的时候,就听到阿秀和段临风在外面争吵,她出去一瞧,原来两人正为着谁来伺候她而争吵不休,她好笑地摇了摇头,“这点小事也值得你们一大清早的就在这争吵?”
见苏陌篱突然出现,两人皆是吓了一跳,而后赶忙赔罪道:“王妃恕罪,我(奴婢)吵着您歇息了。”
“好了,好了,这有何罪?原是我先醒来,才听着你们在这争吵。”
“王妃,让奴婢来伺候你洗漱吧?”
“王妃,让我来伺候你更衣吧?”
阿秀和段临风不约而同地说道。
我冲着段临风笑了笑,“你伺候我更衣?”
段临风点点头,“王妃,你可得让我干点事啊,这样每天跟在你身边,我才感觉充实,哪有你这样不磨人做事的主子呀。”
听到这,苏陌篱更是觉得好笑,“哪有人像你这样,巴不得人家给你找事做?再说了,男女有别不懂吗?你给我更衣,你不怕王爷那边有意见?”
段临风挠了挠后脑勺,“那,那我也只是想伺候王妃,照顾好王妃嘛。”
“行吧,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去厨院给我把早膳端来?”
“哦哦,对对对,我这就去。”
段临风这才想到他还可以去给苏陌篱端早膳来,立马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
苏陌篱摇摇头,想这段临风原本只是让来保护她的安危的,所以也不曾给他安排其他的什么事做,估计也是闲得慌,觉得没有体现到他存在的价值,所以才会在这一日按耐不住想要做些什么了。
“王妃,您快些进去吧,奴婢来服侍你洗漱。”
阿秀过去扶着苏陌篱说道。
“嗯。”
苏陌篱便随着阿秀回了房。
用完了早膳,有下人过来,手里拿着一封请柬。
“这是?”苏陌篱看了一眼那请柬,问道。
“回王妃,这是皇后下的请柬,说是宫中菊花开的正艳,邀您进宫赏菊呢。”
苏陌篱挑了挑眉,赏菊?自古这什么赏花赏灯赏月之宴,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是,就算她不愿,也必须去。
不过,她倒是不知,此次一行,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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