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篱刚踏出沈玉府邸的大门,迎面就扔来了一个臭鸡蛋,若不是段临风速度快,替她挡开了,不然这个臭鸡蛋就该砸在她头上了。
沈玉急匆匆地从书房赶来,“王妃,你这才刚好,怎么这么急着就下地走动呢,就算是急着要回王府,也要跟在下说一声,在下好去让人给你备轿辇啊。”
苏陌篱不关心什么轿辇不轿辇,她只想知道,为什么她一出门就有人朝她扔臭鸡蛋。
她看见沈府门口围满了不嫌事大的百姓,各个手里都拎着烂白菜和臭鸡蛋,怎么,都是用来“迎接”她的么?
仔细听,她便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们都在骂她:
——瞧,这个就是恒王妃,之前恒王爷被皇上拉去祭天的时候,她竟然为了保命,扔下恒王爷跑了。
——啧啧,瞧这标志的小模样,也难怪恒王爷会这么喜欢。
——何止是恒王爷喜欢啊,她和韩大将军的事情,你们不是都知道么?
——那是以前啊,难不成她现在跟了恒王爷后,还跟韩大将军**不清吗?
——可不是么,我就瞧见前段时间,韩大将军都跑来这左都御史府见她呢。
——喔唷,怎么会有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哟。
——恒王爷这么好,她怎么还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呀。
苏陌篱就这样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将她说的不堪入目。
段临风听不下去了,冲着他们就大喊,“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这样说恒王妃?!刚才那个臭鸡蛋是谁扔的,给我站出来,我饶不了他!”
阿秀也在一旁助威,“就是就是,敢对恒王妃无理,太放肆了。”
苏陌篱倒是在想,这韩言卿来看她的意图,当真就是为了这般么?
他是否以为搅黄了她和孟君辞,她就会回去跟他了?
还是说,他别有企图?
沈玉看着一言不发的苏陌篱,从她脸上,他没看出一点情绪了,也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愤怒,是难过还是伤心。
一般女子若是被人这般指着骂,早就哭了,更甚者不堪受辱而自尽的也有。
呵,这恒王妃当真不是一般人,这个时候还能冷静,也难怪能得孟君辞这样不一般的人的欢心。
然而,段临风和阿秀的话不仅没起到震慑的作用,反倒是起了反作用。
有人就说道:“正因为她是恒王妃,她就应当做表率,她都行为不正,红杏出墙,如何担得起恒王妃之名?”
“你!”段临风本就不是巧言善辩之人,被那人这么一说,他竟是无言以对,于是只好转头跟苏陌篱说道:“王妃,你不要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他们就是在那无事生非。”
苏陌篱不甚在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嘴长在他们身上,随他们说吧。”
“可,王妃,您听听他们说的多难听啊,简直过分了。”
阿秀替苏陌篱感到不平。
“难听吗?”
“不难听吗?”
苏陌篱摇摇头,“这不算难听的,他们已经很温柔了。”
“啊?!”阿秀张着嘴,有些不懂,这些人都把话说成这样了,怎么会不难听,跟温柔也根本不挂钩好么?
沈玉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苏陌篱,对于她如此淡然的反应,也是有些意外,这些百姓说的这些话,别说她本人,就连他这个旁观者听着都觉得过分,可她居然说温柔?
难不成她以前遇到过比这还要过分的事?
沈玉很好奇。
过了一会儿,萧砚驾着马车过来了。
马车停在了大门口前,萧砚起身过去掀开车帘子,孟君辞从里面走了出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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