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巧了,不然王爷以为下官能未卜先知地跑去救您家王妃么?”沈玉一脸笑意,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倒也是,大概是天意,给了这么个机会……”孟君辞的话并没有说完,就停下了。
后面未说的,他相信,沈玉能猜得到。
与此同时,皇宫。
“参见皇上。”
“说。”
“属下亲眼所见,恒王去了沈大人的府上。”
“孟君辞和沈玉……?!”
“皇上,这两人要是勾结在了一起,咱们不能不防啊。”
“退下。”
“是。”
孟玉宸高坐龙椅上,右手抚摸着身侧那金灿灿的龙头,“这个位子,不是谁都能坐的,当初朕能让你与之失之交臂,现在依然能做得到。”
他勾起了嘴角,笑的无边诡异。
“来人,宣韩言卿进宫见朕。”
孟君辞拜别了沈玉之后就回去了,路上,萧砚还问:“王爷,你这样堂而皇之地来沈大人府邸,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怕是又要有麻烦了。”
“我们,不能辜负了沈大人的一番心意不是?”孟君辞闭目端坐,悠然说道。
萧砚皱起了眉头,显然没有听懂他的话。
“那王爷,王妃那边……”
“让白商继续暗中保护。”
“是。”
沈玉后来去苏陌篱房间看望她的时候,差点被她给轰了出来,“沈大人,我现在还是恒王妃,你该知分寸,哪能随随便便就进来的,不知道影响不好么?”
沈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王妃,你可不能这样,先前对我的态度可好的很呢,怎么这才转身,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先前我只当你是沈公子,现在你是沈大人,自然不能一样。”
沈玉摇摇头,“你这样可不行,要一视同仁才是。”
苏陌篱这才看清沈玉的本质,如果说,孟君辞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他沈玉就是披着羊皮的狐狸,狡猾的很,“你在跟我讲一视同仁,是想撇下尊卑之分了?”
她本也不是这样睚眦必报之人,更不是在意什么尊卑之分之人,只是觉得心里头有些气恼,总觉得,像是被沈玉给诓骗了一般。
先前沈玉还一副呆头楞脑的模样,这眨眼睛,就狡猾的堪比狐狸,她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早就该跟孟君辞串通好了,不然孟君辞怎的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她不知道的是,事实上的确就是如此。
“不敢,不敢。”
沈玉始终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把话都说的这么难听了,可沈玉始终没有沉下脸色,这耐心也是十足的好。
“罢了,不想与你多说,我累了,要休息了。”
“那王妃好生休息,在下告退。”
沈玉拱手作揖,而后离去。
出了房间,他直接去了书房。
他的书房,早就有一人站在那,他抱拳道:“见过义父。”
“苏陌篱可还好?”沈玉的义父沈青问道。
“一切安好,义父说她休息月余便能好了,应该也是没什么大碍了,倒是义父,您为了救她伤了心脉,何不多卧**休息一段时日呢?”
“无妨,为父也没什么大碍,对了,你已经和孟君辞谈过了?”
“是。”
“他果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的意思,不需明说他都能明白的了。”
“可是义父,孩儿不明白,当初,皇上和孟君辞都曾有意拉拢,可我一直保持中立,未曾言明。为何如今,您要孩儿跟孟君辞示好呢,这样一来,皇上要是知道了,该是要想办法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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