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聪明,该知道本王想问什么,只是,本王问了,也要你肯实话实说才行。”
苏陌篱觉得,她露出的马脚实在太多,一般人都会怀疑了,更何况孟君辞这样聪颖的人,估计他已经在心里肯定了,她根本就不是苏陌篱,只是,这肉身是苏陌篱的,他无法解释。
所以,她如果不想让孟君辞知道真相,那就必须咬住这点不放,就算孟君辞有一千一万个不相信她是苏陌篱,但无论怎么证明她这肉身错不了。
“王爷想要妾身说什么实话?”她装作无知。
“你真的是苏陌篱吗?”
“不然,妾身能是谁?”她不答反问。
“那你可还记得,当年……”
不等孟君辞把话说完,她就拦下,“王爷,早前妾身就说过,妾身大病一场,死里逃生,如今很多事都不记得了,王爷现在和妾身说当年事,您教妾身如何记得?”
孟君辞眉心蹙到一起,“好,那便不说当年事,就说白日里在城外的事情,你为何要让段临风去缠住白商的脚步?”
“临风性子单纯,说风是雨,当时那个老人家命在旦夕,他急于赶去城里,我怕他会因为回来晚了,耽误了老人家的性命而自责一辈子,遂给他找点事儿分散他的注意力。”
“似乎,倒也不失为一个合理的理由。”
显然,孟君辞是不怎么信她这个说辞的,然,不信又如何,他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本就是如此,王爷……多虑了。”
她道。
“希望是如此吧,那,你可以再解释解释,回来时,衣裳怎么破了么?听白商说,你是用衣裳上撕下来的布,沾着不知从哪儿弄来水,救了那爷孙俩,这城外的地,都快干的冒烟了,不知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水?”
这大概是除了苏陌篱身份之外,孟君辞最大的疑惑之处吧。
苏陌篱轻咬了一下嘴唇,“妾身要是说,有那么巧,刚好让妾身看到了一丁点水,王爷信吗?”
孟君辞勾了勾嘴角,双眸熠熠生辉,“信,自当信你,若不然,不信又能如何呢……”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更像是自言自语了。
随后,孟君辞没有再说话,而是起身去了长桌旁,“萧砚。”
和阿秀一起守在外面的萧砚听到孟君辞唤他,遂推门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研墨。”
“是。”
苏陌篱朝孟君辞望去,见他在铺纸,忽然记起昨日他曾说的话,原本他是让她今日去他书房找他的,说是要再重新给她一封休书。
到底是因为什么,之前她让孟君辞重写,孟君辞装听不懂,如今她不提了,孟君辞又来写了。
不一会儿,孟君辞就将写好的休书递到她手上,她低头一看,那“无所出”几个字特别的显眼。
“收下吧,早些休息,待明日,收拾些细软走吧,阿秀你如果觉得使唤的顺手,一并带走也可。”
“王……”不等苏陌篱问其缘由,孟君辞就转身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阿秀就进来了,看着苏陌篱还有她手上拿着的休书,一脸苦闷,“王妃……”
“去睡吧。”
苏陌篱也不想说话了,打发了阿秀,就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只是,她睡不着。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这样天亮了。
阿秀前来服侍她洗漱穿衣,打理妥当之后,她就让阿秀去厨院给她熬药。而她则径直出了门,这事儿,还得问萧砚,估计问白商都没用,白商一直是暗中守着她的,大概是不知道孟君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只有近身伺候的萧砚,他能知道到底怎么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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