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篱忧心忡忡,不知该如何是好,而这时段临风也回来了,他惊讶地看着已经安好的老人,大呼,“王妃,你真的是神仙么,说有办法,就真的有办法,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水啊,为什么我天天寻遍附近都寻不到一丁点水儿?”
苏陌篱抬手,示意阿秀过来搀扶她,她脚步有些虚地看着段临风,尽量表现出安然无恙的样子,“我自当有我的办法,只要你信我就行。”
“信,我信,以后王妃说什么我都信,王妃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办,不会说一句疑问的话。”
段临风现在是真的对苏陌篱深信不疑了,他觉得,只要苏陌篱说出口的话,她就一定能做到。
而不似那些只会说不会做之人,尽是些嘴上功夫,苏陌篱却是说到做到了。
“不说了,我要回去了。”
苏陌篱道。
“我送你。”
段临风想要将她护送到王府。
她却摆摆手,“不用了,你留在这吧,你们这儿,大概也就你一个年轻力壮的人了吧。”
段临风无奈地点点头,“嗯。”
“所以,你不能随意离开,知道么?”苏陌篱嘱咐道。
“那,那好吧,王妃,你路上注意安全啊,不过,有那个暗卫在暗中保护你,我也能放心了。”
“嗯,放心吧,有白商呢。”
苏陌篱说完,就让阿秀扶着她走了。
进了城,她觉得两脚越来越软,走路都有些发抖了。
“篱儿?”
苏陌篱循声望去,只见一袭玄衣的韩言卿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
其实她一直觉得,像韩言卿这样长相阴柔的男子更适合穿月白色的衣裳,倒也不是说他穿玄色的不好看,人长得俊,穿什么都好看。
就像孟君辞,他常穿一身白,当然了,也是好看极了,只是,她觉得,他应该更适合穿玄色,玄色更能衬托出他的气质,嗯……腹黑的气质。
苏陌篱走了一小会儿神,韩言卿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了。
阿秀不满道:“韩大将军,还请注意您的措辞,请叫恒王妃。”
韩言卿挑了一下眉,扫了阿秀一眼,然后看向苏陌篱,“篱儿,可是不适?”……
苏陌篱回神,道:“阿秀说的没错,韩将军还请注意分寸。”
“你我青梅竹马,我都叫了你十几年的篱儿了,一时半会儿,如何改的掉呢?”
“……”苏陌篱咬了咬唇,不想再与他纠缠,她现在只想回王府休息,不然晕倒在大街上可就丢人了。
韩言卿见她这样,抬手就想触碰她的额头,看看是不是着了风寒,可是她却躲开了,使得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阿秀,我们回去。”
苏陌篱微蹙着眉,身子难受的紧,没有理会韩言卿,想要越过他,却在刚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人便不省人事了。
韩言卿刚好接住昏倒的她,轻喊一声:“篱儿!”
见苏陌篱昏迷,他赶紧将她横抱而起,一旁的阿秀虽然担心苏陌篱的情况,可韩言卿这样抱着她,也是不妥,“诶,韩将军你、你这!”
韩言卿哪里会去理会阿秀,也没有心思去理会,他抱着苏陌篱就冲到了最近的医馆。
而暗处的白商看了看眼前的情形赶紧飞速回到了王府,他直奔孟君辞书房,向孟君辞禀报苏陌篱的事情。
本来他还想跟孟君辞说先前在城外的事情,可是他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孟君辞就已经飞身离开了。
也是,苏陌篱出事,孟君辞怎还有心思听他说其他的话啊。
“大夫,快帮我看一下,她这是怎么了?”韩言卿将苏陌篱放到了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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