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脱到最后一层衣裳的时候,苏陌篱的手忽然止住,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万分艰巨的任务啊。
她真的是下不去手了,一想到要把孟君辞脱光不说,还要拿着药膏在他身上抹来抹去,这种肌肤之亲对她来说那就是煎熬。
可是她看着孟君辞紧闭的双眼,触碰到他滚烫的身子,怕他等不得,便只好牙一咬眼一闭豁出去了。
苏陌篱脱去了孟君辞身上最后一层衣裳,这会儿不得不睁眼看着他,找到他身上的伤,然后给抹上药。
苏陌篱有些微凉的手指触及到孟君辞灼热的身体时,就像是被电击中一样,酥酥麻麻的,她虽目不斜视,但心里早已如小鹿乱撞了,她定了定心神,快速地擦完了药,然后起身去给孟君辞找身干净的衣裳来。
她走到衣柜子前,替孟君辞挑选着衣裳,却不知此时孟君辞已然醒来,正睁着眼静静地看着她。
孟君辞的衣裳大部分都是浅色的,苏陌篱纠结了半天,还是选了一套月牙白的,和孟君辞刚才换下的是一样的,只不过衣裳上的纹饰不同,孟君辞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选好了衣裳,她便拿在了手上,转身往**边走去。
她望着还在沉睡的孟君辞,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坐到了**边,费力地托起孟君辞的上半身,然后给他穿起了衣裳。
她刚刚给孟君辞穿好里衣,束带都没有来得及系好,就见孟君辞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如果不是看在他在昏睡的份上,苏陌篱早就一拳过去了。
可是她却没有看到某人嘴角偷偷上扬了一下。
“生病也不老实。”
苏陌篱嗔怪了一声,然后使劲想要将孟君辞推开。
之前在马车上她没能推开孟君辞,现在依然也推不动,男人的身子就是要沉一些。
“萧砚!”没办法,她只好喊人了。
可是半天也不见萧砚回应她,于是她又喊了声白商,结果依然没有反应。
这些人都跑去哪儿了。
“孟——君——辞!”苏陌篱咬着牙使着劲儿,还不忘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指望着他能听到,自己往边上躺去。
可是都是徒劳无功。
刚开始还能承受,可后来她实在撑不起了,孟君辞对她来说太沉了,她觉得,要是再不推开他,怕是要压断气的。
许是孟君辞偷瞧见了她憋红的脸,于是一个翻身又下来了。
苏陌篱起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刚准备下**时,麻烦又来了,她的手腕被孟君辞拽住了。
任她如何挣,都枉然。
苏陌篱的另一只手不由得攥成了拳头,已经举在了孟君辞的脸上方,怕是一个没忍住,这拳头就要落下了。
奈何想到孟君辞好歹是因为她受到孟玉宸的惩罚,才会致使现在高烧,她这心啊就软了。
她放下拳头,无奈地靠在了一边,只能等孟君辞自己松开了。
就这样,她等啊等,竟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人已经被孟君辞揽在怀里睡了。
她扭了扭身子,可孟君辞箍着紧,除了挣不开,还是挣不开。
孟君辞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吓得她动也不敢动,心如小鹿乱撞。
她看了眼窗外,已是深夜,怕是喊人都无用了,大家都睡了。
苏陌篱皱了皱眉,斜眼看了一下孟君辞,下次一定要离他远点!
无可奈何,苏陌篱只好就这样继续睡了,一直到次日清晨,阿秀来敲门。
苏陌篱赶紧让她进来,本是想着让她进来帮她掰开孟君辞的手,可是她进来时,只顾着偷笑了。
还说着:“王妃,奴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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